聽金小小這麼一說,於雷對新的生活又有了新的向往。仿佛看見父母住在洋樓裡的樣子,心裡有許多溫暖。
勞動節前夕,全市**機關進行了一次大型的掃黃運動。根據報社安排和**機關的要求,於雷隨著公交機關參加了這次為期半個月的運動。有時一早就出發,有時半夜才歸來。於雷這才體驗到一個記者的辛苦。
在這半個月的打擊行動追蹤采訪中,於雷見證了人最卑劣、最卑微、最卑賤的一麵。
在抓獲**和失足婦女時,看著他們在人們的眼中的慌亂,在這個時候他們完全失去了人的尊嚴和體麵,就是兩個沒有靈魂的肉團團而已。
於雷了解到,這些被抓獲的幾百名失足婦女中,有的隻有十幾歲,有的有四五十歲。
有的女子是一些男人或老鄉從鄉下以打工名義騙出來的,通過威脅、脅迫,把她們變成了賺錢的工具;有誰又曾知道她們也曾有過如花的青春?在那些打手和組織者眼裡,這些人隻是賺錢的工具。於雷甚至向**機關提議,對這些組織者要重罰重判。但他人微言輕,也隻是提提而已。就像對人販子,為什麼就不能抓一個槍決一個呢?這些脅迫者害了多少家庭,害了多少人失去了道德良知?他這才真正體會馬克思在養父母本論裡說,在很多時候,資本是血淋淋裡這幾個字的含義。
於雷也了解過,這些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