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雷道,三喜哥,我們誰不是打工呢?你看我這幾個月家都不能回,你可比我輕鬆多了。你到陽城這麼久了,有沒有去尋嫂子?
何三喜道,尋那臭婆娘乾嘛?現在有錢哪裡不是女人?
一聽這話,於雷和耿大明都沒話可說了,隻得任由他喝去。本來,於雷是想趁這個機會和何三喜談談心,現在一看他這模樣,隻得作罷。和耿大明一人喝了一瓶啤酒,何三喜一個人喝了十瓶。這個時候舌頭也不聽使喚了,還在喊服務員開酒開酒。於雷和耿大明把何三喜抬上車子,送到宿舍交給室友,這才離開。於雷對耿大明道,大明哥,不好意思啊,給你弄了一個大爺來了。耿大明道,都是親戚,隻要他不太過分,我們也儘量照顧他,他也是個可憐的人。要不然不會這麼猛的喝酒。
於雷回到家裡,和母親、金小小把何三喜的事情和對他的處理情況說了一遍。母親一聽,有些難受,沒有想到這個侄子如此不爭氣。她道,二寶,你處理得挺好。給了他麵子,也給了他裡子。以後要大明給管嚴點,莫讓他犯大錯。
於雷道,三喜哥是個成年人,比我們都大,大明哥也講了,在條件允許的範圍內會給他最大的照顧。到基建組,給他開150一個月的固定工資,隻要他不搗蛋就行。當然這話不能和他講,但大明哥就是這個意思,大家都是親戚,三喜是您的親侄子,大明說養個把閒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於母道,大明仁義。但這也不是個事啊。一個人自個兒不爭氣,彆人怎麼幫都是空的。
一家人說了些閒話,致遠醒了。於母連忙抱起道,喝點牛奶。金小小道,媽,您彆忙了,我來吧,這裡有現成的,不用去泡。等半年後讓他喝牛奶。
於母道,都長好幾斤了,怕你吃不消呢。
小小道,讓他吃,把我吃瘦點兒。我感覺又胖了些,都不好意思出去上班了。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於雷這段時間在報社和家裡來回跑,夫妻甜蜜恩愛,似乎忘記了龍在天案給他帶來的不快和心理陰影。
致遠三個月那天,因為何三喜的的緣故,中午在外麵吃飯。金小小見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