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盾破碎。
劉浪趁機運起九宮八卦步,身形往旁邊一閃,躲開了那一劍的餘威。
“好眼力!”
劉浪冷笑一聲,眼見沈全已來到了十步左右:“那你看看這一招是什麼!”
一跺腳!
施展血藏經。
沈全隻感覺雙腳仿佛被什麼東西禁錮。
同時,氣血翻滾,開始朝著地下湧出,仿佛在被快速抽取。
但沈全畢竟是元神境巔峰的強者。
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幾秒鐘後,快速掙脫了血藏經的束縛,急速後退數步,驚恐地盯著劉浪:“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你,你怎麼還會血屠的吸血大法?”
一個冰羅刹的功法已經夠驚世駭俗了。
可劉浪竟然又施展出了血屠的吸血大法。
這兩種功法,無論哪一個拿出來,恐怕都會引起軒然大波。
沈全是拓跋無極的心腹,對血屠的事自然也知道一二。
血屠就藏身在皇城。
當初沈全也曾奉命調查皇城莫名其妙有人失蹤的案件。
最終,待沈全調查出一些線索的時候,卻被拓跋無極給終止了。
拓跋無極曾暗示過沈全。
憑著沈全的聰明,自然猜出了一些端倪。
隻不過,沈全萬萬沒想到,在青鸞城這種地方,竟然會碰到一個將兩種功法同時集於一身之人。
冰羅刹是拓跋洪的人,血屠是拓跋無極的人。
沈全不過是他們拓跋家的一條狗而已。
眼前這個孫浪會兩種功法,豈不是代表著這個家夥是血屠跟冰羅刹的徒弟?
既然如此,那他難道也是拓跋無極跟拓跋洪的人?
一時間,沈全摸不著頭腦,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怎麼,不動手了?”劉浪見沈全不動手了,反而冷笑道:“既然你不動手,那今天,我就動手了!”
說著,抄起鐵棍,就欲動手。
沈全一抬手喝止道:“等等。”
“怎麼?”劉浪反問:“你還有話要說?”
“你究竟是什麼人?”沈全盯著劉浪的眼睛:“血屠和冰羅刹跟你有什麼關係?”
“想知道?”劉浪微微一笑:“可是,我憑什麼告訴你?”
“你,你必須要告訴我!”沈全感覺有些抓狂。
他如果搞不清劉浪的身份,就不敢貿然動手。
萬一人家真是拓跋無極跟拓跋洪的人,自己如果殺了對方,豈不是把腦袋送到了拓跋家的人麵前等著人家來砍。
但劉浪偏偏不會遂了沈全的意。
抬頭間,見君無悔為首的一群人朝著這邊疾速而來。
劉浪微微一笑:“如果我偏不說呢?”
話落,劉浪運起九宮八卦步,朝著沈全就撲了過去。
沈全現在不敢動手了,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對方殺了自己,卻是眼皮一跳,咬牙道:“攔住他,抓活的!”
一眾監察司的人聯合赤刀衛的人,直接將劉浪圍了起來。
劉浪一踏步。
血藏經!
瞬間,將距離自己近的十來人控製住,直接吸掉了氣血。
這種打法,簡直不要太爽。
反正現在已經攤牌,劉浪也不打算藏著掖著了。
這一招,直接把其餘人都嚇了一跳。
他們不敢再逗留,直接衝向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