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效力,我就放過你們。”劉浪直接開口道。
“為你效力?”金司命一愣:“兄弟,你究竟是乾什麼的?”
“你的廢話有點兒多啊。”劉浪懶得理會,一把揪住麒麟,抓住對方的手指直接掰斷一根,也不管對方的慘叫,慢悠悠說道:“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我看中了你們的本事,如果跟著我混,我可饒你們一命,但是,如果不同意,沒問題,殺了你們之前,我會慢慢陪你們玩玩的。”
哢嚓!
又掰斷了麒麟的一根手指頭。
麒麟額頭全是汗水,哭道:“我錯了,兄弟,我錯了啊!”
劉浪這當然隻是想發泄。
之前對方差點兒把自己弄死,不發泄一下怎麼能消自己心頭之恨?
金司命麵色難看。
他看得出來,劉浪不是良善之輩。
如果真強硬的話,對方真會折磨他們,而且會讓他們痛不欲生。
“好,我答應你,你放開麒麟。”金司命趕緊道:“但是,你也要答應我們,不能再傷害我們。”
“我憑什麼相信你?”劉浪戲謔道:“給我點兒籌碼,讓我相信你們。”
“我們奇門之人,說話算話!”金司命忙道:“而且,現在我的氣血被你抽掉了一半,就算是想反抗,也沒有辦法了。”
“呦嗬,你懂得不少嘛。”劉浪撤掉血藏經:“好,既然如此,那就先跟我說說,你們奇門究竟是什麼東西吧。”
“你才是東西……”麒麟見劉浪竟然羞辱他們奇門,剛想罵兩句。
劉浪又折斷了麒麟一根手指頭。
麒麟整個人都麻了。
他望向劉浪的眼神充滿了驚恐,隻恨自己為什麼多嘴。
對付這種人,劉浪最有經驗了。
就得讓對方從心底裡恐懼。
否則的話,想要降服對方,太難。
金司命的麵色有些陰沉,但感受到體內的氣血不再流逝,他也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你跟血屠是什麼關係?”
“呦嗬,看來你知道的還挺多啊。”劉浪沒想到對方連血屠都知道,緩緩搖了搖頭:“現在不是你問我的時候,而是我問你,如果下一個問題我還不滿意,那他這隻手,恐怕就得廢嘍。”
哢嚓!
又掰斷了麒麟一根手指頭。
麒麟已經哭不出來了:“你為什麼老是掰我的手指頭?”
劉浪沒有理會麒麟,而是盯著金司命,一臉的微笑。
金司命眉頭緊皺。
嘴角蠕動兩下,金司命開口道:“我們的門派就叫奇門,專門研究一些陣法異術,而且,我們奇門之人不擅長參與門派的爭鬥,皇城的帝君一直想要拉攏我們,可我們門主從來沒有答應過。這一次我們也隻是出來曆練,偶然發現了這裡,才不小心跟兄弟起了衝突,還望兄弟不要見諒。”
“哦?”劉浪饒有興趣道:“奇門,聽你們的意思,你們的格調跟浮屠塔差不多了?”
浮屠塔不聽皇城差遣,甚至連皇城的拓跋無極都忌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