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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停下了做題的筆，回想起那一天，臉色難看了幾分，傅安閉了閉眼，低聲道，“不算好。”
不算好已經算是比較委婉的說法了，他何止做得不算好，簡直是一團糟好嗎？那算是交了白卷吧？傅安猶豫地看了一眼慕雪，咬咬牙，將當初的情況原原本本複述給慕雪。
“我……我原本……”
語畢，傅安瞧著慕雪的臉色不算好，掙紮著想要開口說些什麼，想起慕雪之前的話，終於還是閉上了嘴。這些詞彙隻是敷衍旁人和自己的陳辭濫調罷了。
原本可以做得更好，那為何沒有做得更好？終究不過是蒼白無力的辯解，這些話說再多都沒有用，因為這個詞一出，便證明你已經徹底失敗了。
若是以往，慕雪說不定要狠狠教訓傅安，畢竟慕雪最不喜歡聽得詞便是原本可以，這不過是失敗者對於情況的再次假設，此次的情況倒是有些不同，畢竟傅安沒有做錯，甚至差一點傅安就能夠得到滿分。
慕雪咬牙切齒，磨刀霍霍，“那個田笑笑人呢？老娘非得扒她皮抽她筋不可，這都什麼玩意……”
傅安失笑，抬手摸了摸慕雪的腦袋，似乎在安撫著眼前炸毛的橘貓，傅安溫聲道，“彆氣了，我已經懲罰過她了，她已經知道錯了，彆生氣了，我這不是得了個第一嗎？說不定閱卷老師其實看到了我的實驗……”
就算是這樣，慕雪仍然無法克製自己暴怒的心情，罕見地爆了粗口，“臥槽，田笑笑那個小婊子是不是覺得老娘看起來很好惹？竟然敢欺負老娘的人？”
“我看，她八成是活膩歪了，就這樣的人，當初怎麼傳出來你喜歡她的？就算是你眼瞎，也不至於看上這麼個心機婊吧？”
傅安愕然，還是第一次看見慕雪罵人模樣，看起來還挺帶感的，傅安這般想著，眼眸中藏著笑意，“沒事了，這不都過去了嗎？彆氣了，彆氣了，為了這麼個人不值得……”
“再說，我也不清楚當初怎麼傳出來我喜歡她的，根本沒有一點可能好嗎？”傅安說著，忽然想起了某個模糊片段，頓了頓，抬眸看了一眼慕雪，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道，“……話說，還真有可能傳出來……”
慕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麵前這人，冷哼了一聲，才道，“解釋解釋吧，傅哥？”
陰陽怪氣的調調，慕雪顯然對於這一段往事很介懷，傅安瞧著慕雪此時的表情，默默咽了咽口水，有些猶豫自己為什麼要忽然想起這一段往事？乾脆就此遺忘多好，反正這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事情發生在很久之前，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傅安暗自瞄了瞄慕雪的臉色，根本不敢說起當初的事情好嗎？萬一慕雪氣到爆炸，提刀將田笑笑給弄死了，他傅家有那個能力擺平嗎？
傅安哭喪著臉，根本沒有好嗎？現在是法治社會，又不是封建社會，誰拿錢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