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軒心內暖暖,暗暗道:“林兄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以往寧兒哪裡會這麼關心我?”
“那咱們一起吃早點吧,就在荷花亭裡。”安子軒說道。
宋寧歡喜的說道:“好呀。”
很快,安子軒便讓下人將早點在荷花亭裡擺好。
安子軒與宋寧入座,宋寧不由好奇的道:“林公子呢?怎麼不見他了?”
安子軒便一笑,說道:“林兄貪睡,還未起床呢。”
宋寧嫣然一笑,說道:“這都日上三竿了,林公子居然還沒起床。”她頓了頓,說道:“咱們等等他吧,子軒,你讓人喊他起床。他起來的遲了,我要罰他作詩。”
安子軒永遠都學不會不聽宋寧的話,聞他也隻有心中無奈,嘴上說好。其實陳揚哪裡沒起床,他不過是故意不出來的。
陳揚是不想搶了安子軒的風頭。
安子軒隨後說道:“我親自去喊他好了。”
宋寧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安子軒不由尷尬,說道:“他萬一沒穿衣服怎麼辦?”
宋寧臉蛋一紅,說道:“好啦,我在這等你們。”
安子軒很快就到了陳揚的臥室裡。陳揚正在盤膝打坐,安子軒一進來,陳揚便道:“子軒,你不是在陪寧兒小姐麼?怎麼跑來我這裡了?”安子軒不由苦笑,說道:“寧兒問起你,我說你在睡懶覺。結果她讓我來喊你起床去吃早點。”
陳揚不由無語,說道:“都這個點了,誰還睡覺啊。你就不會說我獨自出去逛了?”
安子軒不由一拍腦袋,道:“我真是笨啊,居然沒想到這一茬。”
陳揚說道:“好啦,被你打敗了,走吧。”
安子軒忙說道:“不過林兄,你今天可彆作詩了啊!”陳揚說道:“放心吧,我現在隻管負責傻,你負責帥!”安子軒笑道:“林兄真是夠朋友。”
隨後,陳揚與安子軒便也就來到了荷花亭。
“寧兒小姐。”陳揚走上來,淡淡的喊了一聲。他是要故意冷淡的。
宋寧一笑,說道:“林公子,你這是起床的起床氣嗎?”陳揚淡淡一笑,說道:“也許吧。”隨後,他就和安子軒落座了。
金文成一直陪在一邊,他忽然說道:“林公子,昨天你在做些什麼?”他覺得這林公子的眼神和身材與昨天的黑衣刺客有些相像,於是問道。
與此同時,金文成注視陳揚的眼神。如果陳揚眼中出現一絲慌亂,那麼他就可以肯定這人就是和安子軒串通好的。
不過陳揚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被金文成試探出來。他嗬嗬一笑,說道:“我昨天在黑獄城瞎逛,怎麼了?”
一絲絲的慌亂都沒有,反而有些盛氣淩人。這讓金文成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宋寧也不悅道:“金先生,你問這做什麼?”金文成馬上恭敬的說道:“屬下隻是隨便問問。”
宋寧便就不再理睬金文成,她對陳揚說道:“林公子,你今天起來遲了,我要罰你以這早晨的晨光來作詩一首。”
陳揚苦笑說道:“寧小姐,這作詩可不是吃飯喝水那麼簡單啊。我現在沒有靈感,那是萬萬做不出來啊。”
宋寧不由感到失望,她又看向安子軒,道:“子軒,你呢?”
安子軒不由苦笑,他正想說話,陳揚先道:“作詩嘛,講究偶有靈感,佳句天成。寧兒小姐,你說是嗎?”
宋寧微微一笑,說道:“林公子說的有道理,是我激進了。”
安子軒不由鬆了口氣。陳揚便又說道:“我聽說安公子為寧兒小姐寫了一首詩詞,不知道我是否也可以鑒賞一下?”
宋寧頓時興奮道:“是啊,我都差點忘了,子軒,快點拿出來嘛,人家都等不及要看了。”
安子軒微微一笑,說道:“好!”隨後,他就讓下人去拿裱好的詩詞。
不一會後,那封書卷便拿了過來。宋寧迫不及待的打開。
一打開,宋寧便看的呆住了。
這顯然是一首特彆美麗的詩詞。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舍不棄;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默然,相愛,寂靜,歡喜。”宋寧喃喃的念著,隨後,她臉上洋溢出歡喜的榮光來。
“子軒,我很喜歡。”宋寧突然就將書卷收了,她向安子軒說道:“謝謝你!”
這一瞬,她的反應讓人琢磨不透。似乎突然之間就跟安子軒有些生分了。
按道理說,她應該是感動和嬌羞的。
安子軒不由呆了一呆。
陳揚微微一笑,說道:“寧兒小姐和安公子乃是佳偶天成,你們兩人之間哪裡還需要說謝謝這麼生分呢?”
安子軒也有些不自然的道:“是啊,寧兒,說謝謝太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