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凝說道:“這個時候,我遇到了另外一個強大的靈魂。這個靈魂是誰我不知道,但能夠感覺出她是一位女子。她很淡漠,卻又確確實實的幫助了我。她告訴了我如何聚集靈魂,並且還給予了我一些靈魂元氣滋養。如果沒有那些元氣滋養,我想我肯定是活不成了。之後,她告訴我,囡囡的靈魂中有無上智慧和靈氣,所以才沒有消散。但是囡囡還太小了,根本不可能勘破胎中之迷的。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她和囡囡的靈魂融合一番。如此,她就可以帶著囡囡投胎成功,到時候,她和囡囡會共用一個身體!”
“那位恩人還說,將來她可能會逐漸侵占囡囡的靈魂與身體。但如果有機會,也會儘量讓囡囡活下去。但不管如何,她都可以給囡囡數十年的壽命。”喬凝道:“我左思右想,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也就應允了。我知道那位恩人不會騙我,因為她沒必要騙我。她可以殺死我,或者不管我。也可以強行將囡囡搶走等等……”
“後來,我按照那位恩人的法子將靈魂修煉的強大了一些。我在魂道中又蹉跎了很久,始終找不到出路。不過就在某一個時刻,我看到了黑暗的魂道中似乎亮起了幾盞燈,我就以那些燈為引,穿梭過去。這一下,還真就穿梭成功了。在那胎中,我牢記紫衣姐教我的法子來勘破胎中之謎,最後也是成功了。再之後,就不記得了。”
陳揚哈哈一笑,道:“說來真是巧,那幾盞燈就是我留下的。我是想著自己投胎,然後做些記號的。”
喬凝笑意吟吟,道:“這就是我們的緣分。”
兩人這一相逢,便有說不完的話兒。
陳揚又跟喬凝說起了地球上的一些事情,包括他怎麼擊敗靈尊等等。最後又講了來到星域裡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喬凝也算是完全明白,當日在魂道裡救她的人就是荒奴,也是這個世界的天尊。
“現在看來,荒奴就是靜姐要找的仇人了。我還曾經答應過她,要幫她報仇的。但是,荒奴卻又是你我的恩人……這裡麵的是是非非很難說清楚。天河神國被毀,這筆賬到底是天道的,還是葉東皇,或者說是火倫斯的呢?細細想來,隻怕還是天道的。荒奴在其中是遵循了天道,所以把賬都算到荒奴頭上,也不公平!”陳揚對喬凝說道。
喬凝道:“這些是是非非,的確很難說清楚。但我對她的確是很感激的,沒有她,我斷然活不了。囡囡的靈魂也不可能活下來……”
陳揚道:“這樣吧,我們來一起擊殺荒神。之後呢,我將荒奴的魂場封存到她給我的空間漏洞裡。至於靜姐要報仇,那是她的事情,日後等荒奴恢複後,她自個來報吧。咱們卻不能恩將仇報……而明月仙尊的這筆賬,隻能是算到天道頭上去了。我左思右想,也覺得沒什麼辦法來報複天道。放任荒神不管,倒是一種報複,可眼下也是做不到。”
喬凝道:“很多事情,沒法衡量對錯。當初宇宙大帝為了一己之私,引天外隕石撞擊地球,讓整個地球覆滅一次,這也是大大的罪過。靈尊回來報仇,又被你們滅了一次。站在他們的角度來說,他們也奇冤無比!”
陳揚緊緊的擁住了喬凝,道:“不管怎麼說,你現在回來了,我太高興,太高興了。”
隨後,兩人情意湧動,便又醉倒於春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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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凝還是喬凝,還是那個迷人的妖精,帶著野性,又在陳揚麵前柔順無比。那野性,卻隻在某個時候才會出現。
許久之後,雲收雨歇。
兩人靜靜擁在一起,卻是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他們足足呆了一天一夜,過後,各自穿好衣衫,整理好情緒,讓外人看不出任何端倪。如此,陳揚方才收了黑洞晶石……
冼飛鳳也終於得歸自由。
在彆墅外麵,苦大師,魚化龍,苦嘯塵,盧娜也都早已經等待著了。
冼飛鳳和苦嘯塵彙合一起。
陳揚牽著喬凝的手來到彆墅外的庭院裡與眾人會麵。
此時已經是早上十點,陽光正好。
苦嘯塵和冼飛鳳看到喬凝時直接呆住,苦大師,魚化龍,盧娜也是疑惑不解。
苦嘯塵馬上問:“紫瑜呢?”
喬凝上前一步,道:“我就是苦紫瑜,但實際上,我是喬凝,是陳揚的妻子。是天河神國中僥幸逃生,得以投胎轉世的未亡之人。”接而抱拳,道:“這數十年來,承蒙二位的厚愛和照顧,喬凝感激不儘!”
“這……”冼飛鳳如何能夠接受這個事實,好端端的女兒,突然就沒了。她眼前一黑,身形踉蹌,差點就暈了過去。苦嘯塵連忙扶住冼飛鳳……
冼飛鳳好容易振作起來,問喬凝:“我女兒呢?我的女兒呢?你是喬凝,那我的女兒算什麼?”
苦嘯塵一不發,此時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顯然,他也不太能接受。
喬凝沉聲道:“我很想說,我就是你們的女兒。但實際上,我不算是。就像陳揚也不能算是玉無心的兒子,明知夏也不能算是明家的孩子了。我們三人都是轉世而來,我們的靈魂屬於上一世。對不住了……”
“你還我女兒命來!”冼飛鳳雙眼一厲,忽然朝喬凝抓了過來。
母親為了孩子,又有什麼不敢做的?
陳揚如何能讓冼飛鳳傷到喬凝,跨前一步,擋在喬凝麵前,並且袖袍一揮,便將冼飛鳳給拂開了。
苦嘯塵一把抱住冼飛鳳,難過的道:“飛鳳,你彆這樣,你彆這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盧娜忍不住質問。
苦大師和魚化龍也看向了陳揚和喬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