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直抵抗,太繃緊夏國子民的神經,太影響百安居樂業了。”
“與其小心翼翼的苟活,不如跪下來求個安樂日子。”
“對於這種人,我一般都是直接嗆他,你今天不死,明天不死,後天不死,難道以後也不死嗎?”
沈楚歌也是一個急脾氣:“反正遲早都要死,與其繃緊神經不死,不如早一點死求個解脫。”
“楚歌不愧是性情中人。”
葉凡豎起大拇指笑道,隨後話鋒一轉:“對了,那個老王爺最後怎樣了?”
沈楚歌得到葉凡的讚許,俏臉神采飛揚,隨後笑著回應:
“老王爺奪位失敗,雖然沒被砍殺,但被貶到燕門關做督軍,還被勒令餘生不得返回都城。”
“注定要在燕門關老死的他,心灰意冷散去一切重返王室的念頭。”
“哪怕新任國主也就是他侄子上位,想要他回去都城他都拒絕了。”
“他隻是讓新國主允許他鑄造一座茶樓,聘請幾個都城的廚師,讓他可以吃點家鄉點心。”
“最終新任國主批準了他的請求。”
“老王爺就自己掏錢鑄造了這一座茶樓來。”
沈楚歌輕聲一歎:“新國主還親自給茶樓取了望北兩個字,希望老王爺想念都城就望望北邊。”
葉凡眯起了眼睛:“這茶樓來曆原來是這樣。”
沈楚歌接過話題:“老王爺死了之後,茶樓幾經易主,燕門關將領也換了好幾波。”
“各波將領都感激老王爺當年的大開殺戒。”
“是他的血流成河人頭滾滾,讓夏國再怎麼腐爛也有了一道不準克扣將士的底線。”
她補充一句:“所以這麼多年沒有人鏟除望北樓,也沒有人在望北樓大打出手。”
“明白了!”
葉凡輕輕點頭:“對了,這茶樓主人,知道是何方神聖嗎?”
沈楚歌掃視四周一番,隨後壓低聲音回應:
“茶樓明麵的主人叫阿秀,一個很特彆的女人,弱不禁風,看不出年紀。”
“但一舉一動,給人說不出的堅韌和自信,好像她背後有堪比國主一樣的強大存在。”
“她來曆不明,有點神州人的樣子,但又有異域的風情。”
“傳聞,她背後是一個極其強橫的白衣男子……”
她神情多了一絲凝重:“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見過的人,都死了!”
葉凡抬起頭:“白衣男子?”
沈楚歌很是珍惜這種兩人親密相談的時光,所以對葉凡毫無保留告知自己知道的東西:
“曾經有一股斷頭嶺的悍匪,叫震天響馬,人員三千,領頭叫海震天。”
“他們門麵上是響馬,實則是薛無蹤暗中籌建的鐵騎,對標阿童木鬼麵鐵騎打造出來的。”
“為了能夠把手滲入燕門關,海震天派人來茶樓對阿秀威逼利誘,希望入股合作。”
“如果望北茶樓不肯,他們就會對茶樓和阿秀不客氣。”
“就在震天響馬威脅的當天晚上,一個白衣男子一人一劍殺入了斷頭嶺。”
“他直接從大門口殺向海震天大本營。”
“一個小時不到,摧毀十八道關卡,殺穿三千響馬,一
劍砍了海震天的腦袋,然後揚長而去。”
“望北茶樓第二天就掛了海震天的腦袋。”
“三千響馬,活下來的不到百人。”
“這些活下來的人,基本都嚇傻了,連對方麵孔都不記得了。”
“他們隻記得對方一襲白衣一把劍……”“還有一地止不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