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誰?”陸靳翀被他說得一愣,他哪裡凶齊玥了,而且他為了誰了?
等等,陸靳翀看向手裡的墜子,突然福臨心至,“夫人,你該不會在跟自己吃醋吧?”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齊玥被人一語戳破,有些羞窘的搶回墜子。
他這副欲蓋彌彰的模樣,陸靳翀簡直快哭笑不得了,自己夫人為何能如此可愛。
勾起齊玥的下顎,陸靳翀有些情難自禁,小心輕觸他柔軟的雙唇,輾轉斯磨像是安撫,又像是在無聲的輕哄。
其實齊玥說完就後悔了,也覺得這樣矯情又無理取鬨,再被陸靳翀這麼一纏,剛剛那些不愉快立即拋諸腦後。
陸靳翀察覺齊玥軟化,才逐漸加深這個勿,一隻手也伸進水中,扯開齊玥腰間的束縛。
等到兩人雙唇分開時,齊玥身上就剩一件白色中衣了,唯一的衣物還因浸濕貼合在身上,畫麵讓人看得血液膨漲。
陸靳翀雙眸變得深沉,手指在他唇上輕輕磨挲著,明明已經很疲憊了,但此刻卻又莫名精神。
“枕下的畫本,你看了嗎?”陸靳翀似笑非笑對齊玥問。
他的指腹帶著厚繭,擦過唇上時麻麻癢癢,讓齊玥渾身起了戰栗。
直到聽見陸靳翀不懷好意的聲音,齊玥才猛然清醒,咬了咬那隻作亂的手指,“你果然就是故意的。”
齊玥一直以為,他跟陸靳翀早在成婚那天,就已做儘兩男歡好之事,直到看見那畫本。
不過那畫本會出現在彆苑,肯定是陸靳翀刻意安排的吧。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好東西不能隻有我一個人看啊,夫人也要鑒賞鑒賞,咱們才好一起深入探討。”陸靳翀笑著說道,又一手將他摟近了些,幾乎按坐在自己身上。
齊玥當即察覺水下有滾燙的物件硌著他,整張臉連著身子,都紅得像要滴血似的。
“誰要跟你探討這個。”齊玥撇開臉,想到陸靳翀那非人的物件,臉上沒了往日的清冷,反而有些慌亂緊張。
“不試試嗎?我會儘量不弄疼你的。”陸靳翀聲音沉悶的問道。
“等你傷好了再說。”齊玥義正辭嚴的說道,雙眼卻不敢與陸靳翀對視,深怕不小心就被他蠱惑了。
怎麼說,陸靳翀現在還是傷員,不能任他胡作非為。
隻是陸少將軍打定主意的事,又豈會輕言放棄,所謂烈女怕纏郎,更何況,齊玥也不是什麼烈女。
成婚以後他被陸靳翀哄著做了不少沒羞沒喿的事情,嘗過滋味再也清心寡欲不起來了。沒三兩下便丟盔棄甲,無力的趴在陸靳翀身上。
陸靳翀見時機成熟,一隻手探入水中摸索。齊玥隻覺有異物入侵,雖不疼但也不好受,而且好似還有溫熱的水流鑽進去了。
“不要在這。”齊玥有些驚慌的說道。
陸靳翀聽話的收手,右臂直接將齊玥托起,跨出浴桶朝著臥房走去。
齊玥坐在陸靳翀的臂彎裡,看著越來越近的床榻,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忍不住直吞咽口水,“你先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就到了。”陸靳翀卻強勢的說道,放下來說不定人就跑了。
等到齊玥被放在床榻上,還不死心的試圖商量道,“你傷還沒好,不如等明天再說。”
齊玥現在的想法,能拖一天算一天。
陸靳翀哪裡不知他的心思,搖了搖頭,“不行,我怕明天精力太好,真會弄傷你。”
這是什麼鬼話,齊玥真想一巴掌糊他臉上,陸靳翀卻已不知從哪摸出一個小玉瓶,這瓶子怪眼熟的,簡直與那畫本上的一模一樣,讓齊玥驚訝的瞪大眼睛。
“你什麼時候藏的?”
他在這張床上睡了好幾天,都不知道還有這東西。
陸靳翀並沒有回答,隻是再次俯身輕吻著他,手上沾了玉瓶中的油脂,動作極儘溫柔又執著的攻城略地。
許久後,齊玥漸漸習慣了異物的存在,甚至隨著他的動作,渾身漾起一股奇異的蘇軟,口中發出的聲音也逐漸變了語調。
看陸靳翀一臉隱忍,額頭上的汗珠都滴落到他身上,齊玥終於不再掙紮了,“可以了。”
與其這樣折磨人,不如直接來個痛快。
陸靳翀早已到極限,一聽齊玥放行當即闖了進去。但下一瞬,就輪到齊玥後悔了,原本濕潤的眼眶猶如開閘一般,淚水不受控製的滑落出來。
開弓沒有回頭箭,陸靳翀隻能不停的低哄著,動作也儘量放緩,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一時間,房中充斥著嗚咽與床簾掛鉤晃動的聲響,直到片刻之後,抽泣聲才又慢慢變成難忍的低丨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