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陸靳翀之前,似乎很厭惡這些,齊玥又覺得不太可能。
陸靳翀卻心裡一驚,他說的更改命格難道是因為重生,看來齊玥這個師父不是浪得虛名。
“還說了什麼?”陸靳翀不得不重視起來了。
齊玥不知陸靳翀在想什麼,如實的回答道,“大概就是怎麼讓山下的驢懷孕吧。”
陸靳翀:……
陸靳翀沉默了許久,仍舊想不明白這兩件事有什麼關聯。
兩人剛說了幾句,陸玖卻匆忙從外麵進來,“少爺,單少醒了。”
雖然夜驍用繩子暫時將人捆住,但恐怕堅持不了太久。
陸靳翀聽聞把藥罐交給齊玥,自己便先行過去查看,剛一進屋,就看夜驍與錢三兩人一左一右壓著單翼。
“你們是什麼人?”單翼打量身邊兩個陌生男子,語氣透著不解與憤怒。
陸靳翀卻發現,此時的他要比麵對自己時冷靜多了,當即停了腳步。
“怎麼回事?”穀竹聽到動靜過來查看,見陸靳翀堵在門口,皺眉不解的問。
對方是齊玥的師父,陸靳翀朝他躬身行了一禮,才解釋緣由,“他似乎被下了某種暗示,已將我視為死敵。”
穀竹聞言又習慣的撫下顎須,對陸靳翀詳細詢問一番後,才讓他在外麵侯著,自己理了理衣袍入內。
“你是誰?為何綁我來此?”單翼見又有一個男子進來,微眯著眼問道。
此人身上沒有氣勁,卻能讓另外兩人畢恭畢敬,單翼便主動將其視為主謀。
穀竹負手挺胸,笑得一臉和善,“你不必擔憂,我們是奉白狼首領之命,前來保護你的。”
“白狼?”單翼聽到白狼的名字,腦海突然陷入混沌,一下變得安分不少。
夜驍與錢三兩人見狀,心裡既鬆口氣又深感不妙,單翼這狀況似乎比想象的要遭。
穀竹見這招奏效,再接再厲道,“沒錯,白狼首領有事要辦,把你暫交給我們,你隻要安分配合等她回來即可。”
單翼的臉色漸漸恢複冷漠,聲音低緩一字一頓,“鬆開。”
穀竹卻搖了搖頭,“那可不行,白狼首領交代了,你若有個閃失我們都得沒命,隻能委屈你將就幾日。”
青山居士旁的沒有,忽悠人的功夫卻是一套又一套的,就連那些精明的富商也逃不過他的嘴,更何況是腦子不清醒的單翼。
不到片刻,已經徹底消停下來,隻是目光也變得呆滯無神。
躲在外麵偷看的陸玖,忍不住嘖嘖搖頭,“齊玥師父這張嘴真能把人忽悠死,少爺,您可得小心點。”
齊玥聽得一陣好笑,見師父從屋裡出來,連忙將手裡的藥罐遞給他,“師父,這裡麵便是藥汁,您看能否查出單翼中的是什麼毒。”
穀竹看過此人的症狀,心裡正充滿狐疑,便接過藥罐細聞了聞,一股刺鼻的味道立即鑽進鼻腔。
“師父?”齊玥看他臉色變了,不由跟著緊張起來。
陸靳翀也皺起眉頭,“可是什麼棘手的毒藥?”
穀竹卻搖了搖頭,“他根本不是中毒,而是被人下了蠱,此藥便是滋養安撫蠱蟲用的。”
“下蠱?”齊玥暗吃一驚,原來書中說的蠱毒竟是真的。
“應該沒錯了。”穀竹聯想到剛才那人的各種舉動,已經有了九成把握。
齊玥與陸靳翀對視一眼,最後還是由齊玥開口,“師父會解蠱毒嗎?”
看他師父似乎對蠱毒也有了解,齊玥心裡升起一絲希望。
穀竹在小徒弟期盼的目光中,挺起胸膛很是淡定的說道,“不會。”
齊玥:……
陸靳翀:……
陸玖:……
“為師教過你,修道之人凡事莫慌,船到橋頭自然直。”穀竹虛撫顎須,一臉深重的對齊玥說起教來。
齊玥看他道貌岸然的嘴臉,沒好氣的伸出三根手指,“三張符紙如何。”
果然穀竹一聽眉毛微動,轉過頭來打量起徒兒,“你都開葷了,畫的符紙還有效嗎?”
他就說齊玥天生有慧根,是個修道的料,卻沒想到這徒兒還有一段孽緣未解,現在更是同人成親了,穀竹一想起就痛徹心扉,怒其不爭啊。
齊玥聽懂師父這句開葷的意思,臉上瞬間燒得滾燙,不知該如何回答。
陸靳翀聽得似懂非懂,卻又福臨心至的拿了一枚銅錢出來,“你們說的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