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起笑容,落落大方地問道:“嘿!帥哥,有興趣交換一下郵箱地址嗎?”
然後——
“我沒興趣。”
“抱歉,我們還有事。”
——花季少女慘遭被拒。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少女們搭訕的對象是野獸派、腦子裡隻有籃球的青峰大輝,還有一個油鹽不進、連神的女兒都可以無情拒絕的赤司征十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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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上麵那個定義是怎麼回事。
我麵無表情地看了看虛空,在彆人看不到的地方,準確找到了作者寫的旁白。
真是的,簽約了才會想到要來更新,早乾嘛去了。再來求助我也是沒有用的,幫你更新就等於增加我的日常煩惱,我為什麼要多此一舉。這種無聊的套路文,早點完結不好嗎?
我把那幾個鬥大的字忽略了過去。
青峰沒有繼續聊下去的意思,他看了一眼似乎是在走神的同伴,招呼了一聲:“喂,赤司,不是說要先走嗎?”
“失禮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我禮貌地向少女們告彆。
這可不是什麼敷衍的話,我是真的還有事情沒做完。
有誰還記得五分鐘之後要爆發的海底火山?本州島馬上就要沉沒了,而少年少女們還在幸福地交流感情,這才叫無知的幸福。
——但早已知曉一切的我很著急。
畢竟我是要拯救世界的普通高中生啊,再被這種瑣事拖下去,這篇文真的要以本州島沉沒全文完作為結尾了。
正當我打算直接離開的時候,再一次出現了阻礙。
“這不是赤司嗎?”
——這開場白也太老套了。
但因為說出這個開場白的人是我認識的人,而且最近在處理赤司財閥生意的時候,沒少和對方打交道,所以現在我也不得不停下腳步,對他打一聲招呼。
“跡部,日安。”
來的人正是跡部景吾,那個我曾經發誓絕對不能接觸的發光體之一。
他穿著冰帝高校藍白相間的運動服,背著網球袋,看起來是要去什麼地方打球,身後還跟著一個個子很高的男生。
麵對我的問候,他並不怎麼在意地擺了擺手,隨意地開口問道:“啊嗯,客套話就不用說了,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東京?”
“……”
為了來拯救世界。
當然,這是不能說出口的,萬一造成恐慌就不好了。所以我也隻是點了點頭,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來看朋友的比賽。”
提到朋友一詞,跡部多看了一眼我身旁的青峰,兩年前他倒是在輕井澤合宿的時候見過青峰,但青峰已經對他沒什麼印象了。
“籃球賽?”
“嗯。”
“你不是已經退出籃球部了嗎?”跡部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提了這麼一句非常紮心的話,“早就說了,你玩什麼都很強,既然不想打籃球了,重新回來打網球怎麼樣?”
被準確戳中痛點的青峰猛地看了過來,懶散的目光變得像刀光一樣鋒銳,而跡部也毫不畏懼地對視了回去。
青峰:“開什麼玩笑,就算赤司不參加籃球賽事,也不會去什麼網球部的!”
跡部:“不試試怎麼知道?赤司在小學的時候可是學校網球部的部長!”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的氛圍中,從剛才一直沉默的橘杏突然發言了:“——我說呢,這聲音哪裡聽到過,你們兩個的聲音真的好像啊!”
“誰跟他像了!”*2
兩人異口同聲說完之後,互相鄙視地看了一眼,又十分同步地開口。
“籃球笨蛋!”
“網球笨蛋!”
橘杏驚奇地評價:“感覺像是一個人在講話。”
我:“……你們先聊,我去一趟廁所。”
青峰:“你怎麼又去廁所?”
“拉肚子。”我麵不改色地回答。
“等等,你不會找借口偷溜了吧?”
作為赤司的半個幼馴染,無數次被各種借口放鴿子的跡部深知赤司的秉性。
於是,跡部財閥的大少爺強硬地湊過來,跨過了一直和彆人保持著的社交禮貌距離,當著橘杏他們的麵,毫無形象地架起了我的胳膊。
“走,我們一起去上廁所。”
“……”
你是小女生嗎我說,手挽手去上廁所?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