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就是他!”日向恍然,他有些好奇地反問道,“前輩也認識赤司嗎?”
“赤司征十郎這個人還是蠻出名的吧……”菅原拍了拍放在一旁的雜誌,“體育周刊上有不少報道呢,我看的可不隻是排球月刊啊。”
“呃?”對籃球方麵相當茫然的日向歪了歪頭。
田中隨口說道:“我好像也有看到過,眼睛顏色不一樣的家夥。國中的時候,班裡的男生有討論過他。”
“連田中前輩也知道嗎!”
“那是當然的吧!我又不是消息閉塞的人!”田中拿手肘勒了勒後輩的脖子,惹得日向一通掙紮。
菅原:“如果說影山是北川第一的排球天才,那麼當時帝光就有五個影山,被稱呼為〖奇跡的世代〗,而赤司征十郎是他們的隊長。”
日向想象了一下,五個凶神惡煞的影山站在自己的麵前打籃球,頓時打了個寒顫:“帝光……好可怕。”
“就是說啊,帝光可是被稱之為籃球豪門,赤司作為主將,三次登上全國大賽的領獎台——”
“三次?!”日向驚呼。
這下,就連對籃球話題不怎麼在意的影山都猛地扭過頭看了過來——不管怎麼說,全國大賽三連霸也強得太過分了吧。
“咳,應該是三次吧?”想到之前看到的體育新聞,某中學主將比賽中途溜出去買奶茶而錯過了領獎的軼事,菅原忍不住無奈地笑了一下,“百戰百勝的赤司征十郎,天才啊,就是這麼不講道理的東西,有時候還真是羨慕……”
全國大賽是學生時期含金量最大的賽事,能進入全國大賽的隊伍也被稱之為強隊,對於很多人來說,隻要能進一次全國大賽就已經無憾了,這段經曆也足夠拿出去吹噓。
不說籃球如何,單單看他們擅長的排球領域,想通過預選賽層層選拔進入全國大賽就已經很困難了。光在宮城縣就有六十支隊伍打預選賽,最後能代表宮城縣去東京打全國大賽的,隻有唯一一支隊伍。
像是烏野,五年前擁有闖進過全國大賽的實力,後麵幾年卻沒有取得名額,故有“沒落的豪強——無法飛翔的烏鴉”之稱。
今年的烏野克服重重困難,獲得了一次重新騰飛的機會,他們引以為傲,而這位赤司征十郎居然有過三次參與全國大賽的經曆,並且三次都奪冠了?!
日向沒有體會到那種普通人對天才展現才能的不甘,少年的眼睛亮亮的,表達出來的隻有讚歎:“哦!好厲害!”
“很厲害對吧!”菅原溫和地說道,“我關注他是因為之前被表弟拉去看了一次比賽,赤司的表現雖然不是最突出的,但顯然他才是球隊的核心。”
田中:“呃?可是我聽說,赤司的才能並不足以統帥奇跡的世代,團隊出現了矛盾,現在分崩離析,都去了不同的高中啊。”
“彆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我看過他們的比賽就知道了,赤司是球隊的PG……”菅原舉起一根手指,“簡而言之,用排球術語來說,他就是球隊的二傳手。”
“二傳手?那家夥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二傳手之間暗流洶湧,隻是一個名詞,原本對赤司毫無興趣的影山也抱著排球走了過來加入了討論。
“啊,還是天才級的。雖然不太確切,但他主要負責組織進攻與防守,掌控比賽節奏。不得不說,他的節奏完美,在我看來簡直像個怪物。”菅原回憶起當時在現場的那場比賽,不禁有些汗毛倒立。
他看向影山:“影山也明白吧?所謂的二傳手,就是化身為輔助進攻的影子,哪怕隻是個助攻,然而可以成就主攻……最為重要的是,隻要有赤司上場,球隊就是一塊鐵板,明明是五個人在場上,卻像是一個人在打比賽一樣——他就是真正的君王啊。”
影山撇了撇嘴,什麼都沒說。
他國中時期可沒那麼大的統帥力,反而還因為不會配合團隊放慢步調而被指責,“球場上的王者”這樣的外號對他來說隻是個嘲諷他高傲的屈辱罷了。
從二傳手的角度看來,這個叫赤司征十郎的家夥的確很強,比他認識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強。有這樣的大局觀,就算不打籃球,轉而來打排球的話,最有價值的二傳手的名號落在誰頭上還不一定。
向來對自己要求嚴格的影山產生了巨大的危機感,哪怕對方是打籃球的,同時他也不免有些疑惑。
赤司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把團隊凝成鐵板,能讓隊友無條件信任自己,在場上把自己托付出去——真的會有人毫無保留、無條件信任隊友嗎?難道這家夥的隊友都是日向那種跳起來閉著眼睛扣殺的呆子嗎?!
“稍微有點想去看赤司打籃球!”
日向的話令影山回神,他一掌劈在自家副攻腦袋上,恨鐵不成鋼:“想什麼呢,馬上就要全國大賽了,接球技巧還一塌糊塗,想在全國人民麵前用臉接球嗎?不好好訓練看什麼籃球比賽!”
“好痛——”
菅原笑了起來:“想看的話,網上應該還有比賽視頻吧,帝光中學可是籃球豪門呢。啊對了,當時還有這麼一個傳說——帝光的赤司是球隊吉祥物,哪怕不上場,隻要他坐在場邊,球隊就會有必勝的Buff。”
“真的嗎?!”
“肯定是假的啊,日向呆瓜!”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