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是因為她的痊愈需要的時間長一點而已。”
“她明明之前還說過第二天要給我澆水的……”
結果直到快半個月它快渴死了才等來了水。不過不是轟冷的,是她的女兒的。
小妖怪的葉子垂了下去。但是不過幾秒,又很快的挺/立起來。
“不過沒關係了!這次我來陪她了之後她有什麼話還可以和我說,她最喜歡和我說話了,我也會看著她不讓她再生病的。”
看著小妖怪振奮的樣子,阿柚彎著眼眸,輕聲的給它打氣。
“嗯,加油。”
在小妖怪爆出了轟冷的名字之後阿柚就反應過來了,如此獨特的姓氏還在醫院,八成就是轟焦凍找了十來年的媽了。
但是總不能給單純的小妖怪表示這是家庭原因形成的抑鬱症,估摸著什麼病小妖怪都分不清。
不過這麼積極樂觀的小妖怪就算對方聽不到它的聲音應該也會有著樂觀的傳染吧?
然而在阿柚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小妖怪送到轟冷房間的一個星期後,阿柚卻再一次的見到了這個小妖怪。
“嗚嗚嗚……人類!人類!再幫我個忙吧QAQ”
眼看著一根草根須亂舞邁著狂野的步伐拖著什麼跑向自己,阿柚頓時覺得有些頭疼。
現在這是在大馬路上啊!又不是人類看不到的那種妖怪,你這一根草精就不能注意一下麼?
‘這是……’
在阿柚旁邊的齊木楠雄看著正在拔足狂奔的草,略微的皺著眉。
‘妖怪?’
自己妹妹能看到妖怪他還是知道的,雖然他看不到也聽不到,但是這種明顯有實體還沒化形的這類他想當做沒看見都難。
“是的,一個小妖怪。”
用幻術幫忙收尾了之後,阿柚回答了齊木楠雄的話。她看著一路順著衣服爬到了自己身上的小妖怪有些無奈。
“怎麼了?”
“我我我……她她她……”
小妖怪著急的結結巴巴了好長時間才把事情說清楚。
原本被悄咪/咪送進病房的花盆轟冷並沒有太過於驚訝,但是她還是像以前一樣的照顧著小妖怪。某天轟冷對著小妖怪說話的時候,把轟焦凍的事情說出來了,這下小妖怪完全明白了事情經過。
於是,它趁著轟冷睡覺的時候拿了轟冷給轟焦凍寫的一堆道歉信中的一個就連夜跑了。
嗯,從花盆裡拔起自己的根就跑了……
花盆和土還留在病房,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
臥槽你讓轟冷怎麼想!
阿柚震驚的看著小妖怪。
哪個賊能去醫院偷東西而且就偷個信,走的時候還順手拔了窗口花盆裡的草?有毛病麼?你怕不是暴露了吧啊喂!你這叫我怎麼給你洗?
看著一無所知還單純著急的小妖怪,阿柚還是接下了送信的活並讓小妖怪晚上回去探探口風。
當然,指的是對方會不會把小妖怪交給研究所的口風:)
於是阿柚就和齊木楠雄一起來到了小妖怪說的轟冷的家裡,畢竟她雖然遇見過轟焦凍但是兩個人真的是一麵之緣。
“二哥。”
阿柚拽了拽齊木楠雄的衣袖,滿臉的認真。
“透視吧!”
內心:二哥真好用,這樣就避免了萬一人不在家的尷尬了!
齊木楠雄:‘……’
我就是被你這麼用的麼?
心裡這麼吐槽著,但是自己寵的妹妹就算對方作天作地也要繼續寵下去:)齊木楠雄無奈的看了一眼阿柚,還是把目光對準了轟宅。
透視發動,齊木楠雄的目光逐漸滲透進轟宅中,他左右的掃視著。
一個看起來十幾歲的少年正在翻衣櫃。不是,pass。
一個發色白中帶紅的姑娘正在縫製什麼。不是,pa……等等,她的針線包?
看清了針線包的樣子,齊木楠雄頓時有些震驚。
這紅毛這作戰服!這不是她爹萬年老/二安德瓦麼!你拿你爹的娃娃當針線包?紮小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