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道:“是啊,不過自從去年村裡徹底修好了路,這學校也就開不下去了,大家都往大城市跑,也沒有老師來,還開著做什麼?”
正說話間,遠遠地有人喊了一聲:“田子!還走不走啊!”
那中年大叔頓時抬起頭來應道:“哎!”
他對兩人說道,“你們生得白白淨淨的,我們這破地方本來就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聽我的,也彆到處亂轉了,車修好了就趕緊回去啊。”
說著,就扛著鋤頭去找那個叫自己的村民去了。
盛新月看著他的背影,道:“我們去李昂家裡看看。”
李昂家在村東頭,再往前走了一段就到了。
這一路走過來兩人發現,雖然村子裡現在已經徹底通車了,但是發展顯然是遠遠跟不上,西河村雖然不大,但是也說不上小,竟然隻有零星幾個小飯館,一個小賣部,一個殯儀館還關著門,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店麵了。
李昂家的大門緊閉,但是村裡的大門幾乎都是那種鏤空的欄杆門,因此還是能看見院子裡的場景。
果然如方莫所說,正對大門的那麵牆上,赫然寫著一個大大的黑紅色的“愧”字!
石灰牆麵已經被鏟得露出了底下的水泥麵,但是那個字依然顯在牆上,沒由來地叫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們是誰?”
一個老婆婆警惕地問道,“來這兒乾什麼!”
謝知宴連忙解釋:“婆婆,我們就是路過,不經意間看見這個院子裡麵的牆上有個字,有點兒好奇才過來看看的。”
那老婆婆扭頭看了一眼那字,眼眶倏地就紅了,直接下了逐客令:“走走走,有什麼好看的!”
不等兩人說什麼,她就一臉地不耐煩:“快走,大早上的在彆人家院子外麵鬼鬼祟祟的,你們再不走,我要喊抓小偷了!”
這邊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