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紅色的大門出現在兩人麵前。
大門透著古樸的氣息,上麵的一些花紋一看就經過了漫長歲月的洗禮,更神奇的,那些花紋也像是一種神秘的陣法,隻要盯的時間長了,就能感覺昏昏欲睡。
周齊有些自豪地說:“這麵大門也是當年天機堂的創始人從那個遺跡中帶出來的,這些花紋是原本就存在在這上麵的,雖然經過了很長的時間,但是上麵依舊殘存著讓人心驚的能量。”
“那位老爺子就在這麵門上刻錄了新的陣法,同時這個陣法也是他的畢生心血,隻有曆任的天機堂副隊長才能打開。”
他一轉頭,結果就看見盛新月的表情很是詭異。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盛新月一臉的一言難儘:“你們拿這個……當門?”
周齊點點頭:“是啊,這個尺寸,用來當門正合適不過了,而且這上麵殘存的能量也是另外一種防禦。”
盛新月:“……”
這他媽是她的床板啊!
上麵的那些花紋,是她有一段時間晚上睡不著,隨手在上麵刻了些安神催眠的陣法哄自己睡覺才留下的。
結果現在……
床板變成門板?
“沒事兒,沒事兒……”
她神色複雜地點點頭,“挺好的。”
周齊雖然也覺得哪裡好像有些奇怪,但是盛新月說沒事兒,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響,麵前這扇厚重的床板——不,大門,終於徹底敞開。
這是一間極其空曠的房間。
房間的最中央,立著一個圓柱形的粗壯容器,渾濁的營養液中,隱約透出了一個蜷縮著的人影。
盛新月忍不住皺起了眉。
很顯然,這位應該就是那個天機堂的正隊長了。
指尖輕輕觸上容器的表麵,周齊聲音沉重:“隊長已經在這裡待了很長時間了,這些營養液的作用,就是為了維持他的身體機能,這些年,他幾乎將自己同化成了陣法的一部分。”
他扭過頭來,真誠地說道,“新月,很感謝你願意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