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嘉衍在前麵帶路,小區是一梯一戶的戶型,從電梯出來對麵就是入戶門,門口還有四五平方的麵積。
電梯門才一打開,盛新月就忍不住皺了皺眉。
空氣中一股香灰的味道。
有些難聞。
應嘉衍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有些低落地解釋:“我姐姐那樣之後,醫院裡怎麼都看不好,我奶奶就找了好些個大師過來看,現在家裡還是一副亂糟糟的樣子,您不要介意。”
“沒事。”
盛新月擺了擺手。
應嘉衍打開入戶門果然,這扇門之後的香灰味更重。
盛新月一進去就眯了眯眼。
這裡哪裡是亂糟糟。
簡直就是沒眼看。
外麵正是中午,窗簾卻拉得嚴實,隻有一絲微弱的光線透了進來,房間裡也沒有開燈,隻能借著那微弱的光線勉強看清楚家具的擺放。
繞過玄關處,盛新月眉心又是一跳。
房間裡纏滿了紅線。
好端端的一個家,現在跟盤絲洞一樣,一根根紅線從這邊牽到那邊,上麵還貼著各種各樣的黃色符咒,看上去倒是格外唬人。
但是她一眼就看得出來,那些符咒根本沒有一點用,甚至都不是用朱砂畫的,更彆說那歪歪扭扭的線條,跟還不會握筆的小朋友畫出來的似的。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幾道人影。
看見應嘉衍和盛新月,其中一個人站了起來,是個疲憊的女聲:“嘉衍,你回來了,大師……”
應嘉衍連忙說:“媽,這位就是我說的那個大師,盛新月。”
盛新月微笑著點了點頭,不過她很懷疑在這個暗的光線下,那女人到底有沒有看見她臉上的表情。
應嘉衍的媽媽遲鈍了一下,然後連忙說:“哦哦,這位就是盛大師……老公……”
她輕輕喚了一聲。
另外一個人也站了起來,他擰開了桌子上一盞昏黃的小燈,雖然這個小燈實在是也不給力,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