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問被她懟了一通,倒是也好脾氣地沒和她計較,而是點了點頭,就要去一樓找符紙。
反而是孫晚晚咬了咬牙,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孫醫生,怎麼了?”
孫晚晚:“你去乾什麼?”
易問隨口回答道:“盛大師要符紙,我去給她找。”
孫晚晚頓時皺起眉:“她要符紙乾什麼?這裡是醫院,沒有我們這些醫生的允許,彆人都不能輕易動手的!”
“呃……”
易問撓了撓頭,不知道怎麼回答,索性直接溜了,“我也不知道,但是盛大師需要,孫醫生我就不打擾您了,我先去取符紙了!”
說完,根本不等孫晚晚說什麼,他轉頭就跑!
“哎你!”
看著易問離開的背影,孫晚晚氣得在原地跺腳。
這個盛新月怎麼回事,怎麼這幾個人都把她說的話當聖旨一樣!
她在原地站了半天,最終還是耐不住,折身重新朝著病房走去。
盛新月聽到身後開門的聲音還有些意外:“這麼快?”
然而轉身一看,卻發現進來的人是孫晚晚。
她對這女人沒什麼好印象,隻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又轉過了頭。
孫晚晚心裡原本就憋著氣,現在更是瞪大眼睛。
她什麼意思?
是給自己翻了個白眼嗎?!
她恨得直咬牙,夾著病曆,冷著聲音問道:“我剛剛看到易問去拿符紙,是你讓拿的?”
盛新月頭也不抬:“是我。”
孫晚晚看著她這般姿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要符紙乾什麼?這裡是組織的醫院,不管你要對你患者做什麼,都是要經過醫生同意的!你現在這樣擅自行動,到時候要是出了問題,你能承擔得起嗎?”
“有這樣的規定嗎?”
盛新月轉頭問上官軒。
上官軒連忙點頭:“一般情況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