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後兩個字,他說得尤為艱難。
陸豐年也在這時候突然反應過來,盛新月當時的表情為什麼會那麼的微妙!
這是一起**案!
並且是同性之間的**案!
陸豐年一時間隻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他聲音艱澀:“那個避孕套裡,還能檢測出殘留的DNA嗎?”
“時間太長了。”
警員搖頭道,“就算是在理想條件下,體液中的DNA也隻能保持數天或者數周,受害者的身體已經白骨化,試圖在體液中檢測到DNA,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陸豐年難掩失望。
但是警員話音一轉:“不過體液中的DNA雖然很難檢測到了,但是我們還在這個避孕套裡麵,發現了殘留的毛發。”
“如果那是凶手的毛發,那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將他繩之以法!”
陸豐年這才覺得心口舒暢了一些。
他用力拍了拍警員的肩膀:“加油,我要最快的速度!”
但是龐夏的父母現在就在他們的**局,他要怎麼告訴他們,他們的兒子在生前曾經遭遇過的一切?
陸豐年頭疼地回到了問詢室:“這個你也早就知道了?”
盛新月沉默不語,但是她的反應已經能說明一切。
從她這次看過周齊給的資料,再來到S大的景物時,就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算了出來。
周末的傍晚,大學們幾乎都興衝衝地出去玩了。
那條路因為施工,所以平日裡也很少有人來,沒有什麼燈,監控設施也很不到位。
當時的龐夏正站在一個角落裡玩手機,卻不知道,危險卻在悄無聲息地逼近!
那人從背後狠狠敲中了他的頭部,他隻覺得眼前一黑,瞬間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躺在冰涼的地麵上,耳邊傳來那人興奮的粗喘,像是魔鬼的喘息,濕熱又粘稠,帶著粘膩的煙味,讓他萬念俱灰!
他奮力地掙紮著,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可是以他虛弱的身體,哪裡能掙脫常年在工地上乾苦力的人?
他想喊,可是一隻指甲縫裡沾滿了泥土,散發著難聞氣味的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