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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下棋,絕不會有下次了。

蕭洄嘿嘿一笑,自己也知道自己棋風臭得要死。蕭敘能跟他堅持這麼久還不罵人,已經很厲害了。

“這算什麼。”

少年下巴一揚,在祠堂待了這麼些天氣色居然還有點紅潤,“下次來我屋,帶你看個更厲害的。”

蕭敘嘖了一聲,明顯沒放在心上,隻不停揮手讓他趕緊滾。蕭洄二話不說滾了。

南院,一屋子下人巴巴地期待著,誰也沒提前兩天的事。蕭洄回屋麵對這群人,安慰得頭都大了。

百安燒好了熱水,成功獲得蕭洄一個讚賞的眼神。

他早就想洗澡了,在祠堂待的那些天,感覺自己都快臭了。

將人全都遣走,蕭洄踩著凳子翻入浴桶,光溜溜的軀體一晃而過。

浴桶裡的水“噗通”一聲漸起幾道浪花後複又恢複平靜。

水很深,剛好隱沒微凸的鎖骨,露出雪白的脖頸。

往下,隱隱約約能瞧見胸肌的線條,透過水麵傳來,有些模糊。

散開的長發一股腦貼在背上,他高高地舉起左手,以防被水打濕傷口。

這樣洗澡真的很麻煩。

傷口處細細密密的疼,好像又裂開了。

半個時辰後,蕭洄沐浴完出來,頭發半乾,發梢還滴著水,濕噠噠落在地上,留下一道濕潤的痕跡。

他中衣胡亂披著,臉色有些白,感覺洗個澡就要了他半條命。

蕭洄喚來靈彥重新給手上藥,後者捧著一封信進來。

“公子,這是喬潯公子給您的信。”

蕭洄接過來單手拆開。

“什麼時候的?”

靈彥從櫃子裡拿出醫藥箱,在裡麵挑挑揀揀,挑出一個綠色瓶子。

“兩天前。”

他還在祠堂“受罰”的時候。

蕭洄:“知道了。”

靈彥輕手輕腳地拆開繃帶,上頭沾了水有些濕了,傷口還沒消腫,有點紅。

戒尺寬的幾條血痕橫縱在上頭,看起來就很疼。靈彥將藥粉抖在上頭,然後小心翼翼地抹開,心疼道:“公子的手這般細嫩,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明天我就去濟世堂買藥,把他們家的好藥,凡是好用的,不留疤的,都給您買來。”

濟世堂是京都城最好的藥堂,每日去看病的人能排滿一條街。

蕭洄無語:“啥啊你這,挨個打而已,這種傷口能有什麼疤?”

靈彥說:“萬一呢。”

他家公子身體嬌貴,須得用最好的金瘡藥。

蕭洄懶得理他,低頭看信。

彆看喬潯自詡是個紈絝,但是這字還挺有個人風格的。

雖然潦草,但不失筆鋒。

就是單個看起來是好看的,寫在一塊後顯然就有點亂了。

那日去蓮花樓的一應所有人無一例外,全被屋裡罰了。

其中謝子瑜最慘,被他爹打得下不來床。

喬潯好了傷疤忘了疼,第二天就又偷偷溜了出去,在京都逛了一圈,發現所有人都被家裡關了起來。

他悄咪咪進去瞧過,全都是灰溜溜,蔫了吧唧的,都一副被收拾慘了的模樣。

蕭府守衛森嚴,他進不來,隻能托人送封信。

信中內容言簡意賅歸納為兩點。

安否?

何時能出府?

晚上,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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