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反駁,心虛地瞥了眼對麵的人。
這可不興亂說啊哥!
蕭珩無所謂改口:“哦,那就不喜歡。”
“……也不是這個意思。”
“那還不是喜歡。”
“不能這麼理解。”蕭洄忍不住扶額。
蕭珩這個死gay,自己都找了個男朋友了還不知道這玩笑不能隨便開麼。
晏南機嘴角輕輕一勾,很淡。
但還是被人捕捉到了。
蕭洄無語地看過去,怎麼,才一會兒就忘記了剛才誰站你這邊的是吧?
但不管怎麼說,還是要——
“謝謝。”
哎,挺可惜的。
少了一個能在江湖上說話的哥哥。
一道很輕的聲音傳來。
“舉手之勞。”
馬車小幅度震了一下,蕭洄膝蓋不輕不重地撞上個什麼東西。
有點硬。
他默默退開一點。
蕭珩想起來正事,便問:“結果如何?”
“都招了。”似是察覺到他的動作,晏南機微微張開腿,體貼地為他挪開位置。
長劍被他拿下,立在馬車的另一邊。
這樣一來,蕭洄的雙腿便落在了他的□□。
有點尷尬。
蕭洄頭都快縮進衣服裡了。
“……”
古代人的衣袍大多寬鬆,蕭珩沒注意到他們的小動作,一門心思放在案子上:“怎麼說,是我說的那樣?”
前段時間,工部侍郎汪長宣死於火災,泰興帝命令刑部和錦衣衛共查此案。刑部和錦衣衛一直不對付,刑部尚書穆同澤仗著自己在這方麵權力大,把所有證據捂著不放,導致錦衣衛查案時束手束腳。
既然有人上趕著賣苦力,蕭珩樂得清閒,索性放手不管了。
彆人需要功績來晉升,他蕭不為可不需要。
就這麼查了幾天後,按照刑部寫的奏折內容來看,這個案子查得還挺順利的,因此沒到三天就宣布破案。
從案發現場到人證物證、作案動機,完美符合邏輯,抓捕和審問流程堪稱近幾年辦案的典範。
刑部上下一眾因為這個案子在朝堂上被百官誇了好幾天,以穆同澤為首的刑部左右侍郎見到錦衣衛的人恨不得把“囂張”二字寫在臉上,就差指著鼻孔罵人了。
北鎮撫司那幾天一直是低氣壓,好些個性情暴戾的恨不得帶上兄弟們殺上門去,一呼百應,差點釀成大禍。
最後還是蕭珩出手攔住了他們,道事情可能沒怎麼簡單。
果然,兩天後此案被遞到大理寺複審的時候,被查出了問題。
晏南機從作案動機裡拎出一個漏洞,他沒告訴任何人,而是順著這條線查了下去。
隻是沒想到這一查,幾乎全部推翻了既有的記錄,和刑部送過來的細節大相徑庭。
“汪長宣其實不是汪長宣,他原名叫汪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