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洄麵帶微笑:“是,請問還有其他問題嗎?”
梁笑曉:“沒有了,沈兄,你還有嗎?”
沈今暃搖頭。
“好,沒有的話我們就開始吧。”蕭洄拿出錢袋,“來吧,誰先來?”
梁笑曉震驚:“搞了半天還玩錢啊?!”
蕭洄疑惑:“不玩錢你玩什麼遊戲?”
梁笑曉,“君子怎麼能賭博呢!”
蕭洄:“你當那天我沒看見你們玩葉子牌?”
梁笑曉:“那是意外!”
蕭洄:“我就喜歡意外。”
“……”
梁笑曉,卒。
**
太陽逐漸爬到正午,梁笑曉輸了全部家當外加一枚玉佩。沈今暃倒是沒怎麼輸,和蕭洄平分秋色。
梁笑曉不信是自己棋技不如沈今暃,一定是蕭洄故意的,但他苦於沒有證據證明,於是走之前,他提出要跟沈今暃來一局。
最後,他險勝。
“賢弟,有何解釋?”梁笑曉自認是個翩翩君子,所以此刻他也不生氣,而是保持微笑。
蕭洄聳肩:“如你所見。”
竟是連個借口也不願找嗎?:)
梁笑曉無奈搖頭,他也不是在意那點錢,就是覺得自己好生無辜。
“說吧,哥哥今兒哪裡惹到你了,給你賠個不是。”
“叫你一聲哥哥還當上癮了?”蕭洄把玩著棋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神色散漫。
……竟是連哥哥都不是了麼?
“好吧,雖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但我還是有句話要說。”梁笑曉笑了笑,也不管他聽沒聽進去,道:“你知道扶搖宮的考核製度吧?清明節之後‘曆練’就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
扶搖宮本就是為科舉入仕而存在,為保證學子質量,約定每三年一次考核,期限為一年。考核期限內,學子們須得拿憑書入職六部衙門,觀其是否適合為官,稱之為曆練。
若曆練通過,則未來三年可繼續留在扶搖宮,否則將被驅逐。
此考核,扶搖宮除開當年參加科考外,無一例外均須參加;而當年下場科考者,默認從扶搖宮出師。無論選擇哪條,終有不適合為官科舉之人從扶搖宮離開。
蕭洄今年不下場,那勢必要參加“曆練”的。以他鹹魚的性子,定是要愁上好一會兒的。
果然,蕭洄下一秒就說:“這麼快?”
***
梁笑曉剛他踏上馬車,靈彥就在後麵追了上來:“梁公子留步!”
梁笑曉轉頭,“什麼事?”
沈今暃也掀開馬車窗簾,探出頭,看著他。靈彥手裡拿著一個藍色的錢袋和一枚玉佩:“梁公子,我家公子讓我來把這個給您送來。”
“我家公子說了,他不贏您的錢。”
梁笑曉笑著看了兩眼,同沈今暃道:“瞧瞧,這人是要鬨哪出?”
沈今暃說:“他拿你當朋友。”
“我家公子今兒也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有點起床氣,他沒真跟您生氣。”
“起床氣?”
“就是起床之後不高興的表現。”
蕭洄以前在金陵的時候經常這樣,他和季風都習慣了。
“這樣麼。”梁笑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