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彆亂跑。”
蕭洄:“ 你是不是要背著我乾什麼事?”
“如果入夜我還沒回來,你就先睡。”
兩人牛頭不對馬嘴馬嘴地聊了兩句,發覺他回避的態度,蕭洄眯起眼,一屁股坐在毯子上:“好好好,你就去吧,去看看西域的姑娘和中原有何不同。”
晏南機看他一眼,道:“我不會。”
“男人嘴裡的‘不會’最不可信。”蕭洄嫣然一笑:“多好的機會啊,彆浪費。在這裡頂著胡列漢的身份,你想乾嘛就乾嘛,隻要我不說,沒人會知道大興朝的晏南機都乾了些什麼。”
“當然,待會兒我又不跟著你去,也不會知道你做了些什麼。”
“……”晏南機歎了一口氣,道:“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青年離開馬車的瞬間,蕭洄臉上的笑容就淡了下來。他掀開窗簾看了眼,晏南機已經跟蒙約翰登上了莫真的馬車,身後三個侍女抱著瑤琴亦步亦趨。
壓下心中的酸澀,蕭洄放下窗簾,對趕來的胡嫂道:“回去吧。”
***
晏南機果然回來得很晚,蕭洄沒有等他。
洗漱完躺在床上,被子蓋到了鼻子以上,隻露出一雙眼睛。房間裡隻有他一個人,喜綢、喜帳、喜燭……這些大婚的東西都還沒撤,明明早就累得渾身無力,卻怎麼都睡不著。
墨發鋪得滿床都是,少年將自己縮在一角,倒真像個大婚第二夜獨守空房的妻子。
不曉得過了多久,窗外的蟬鳴蛙叫都歇了,院子裡才傳來一陣動靜。
腳步聲停在門口,門被推了兩下,沒推動。那人似乎愣了愣,蕭洄不自覺抓緊被子,屏息聽著動靜。
整片空氣都是寧靜的,蕭洄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對方的呼吸聲。門外的人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沒有推第二下。
他轉身離開了。
腳步聲很快消失,黑夜重歸於平靜,晏南機終究還是沒有進來,蕭洄有些失落,他偏頭看向大開的窗戶,月亮高掛在樹梢。
這人真的是……打不開門不知道翻窗麼?
*
蕭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他做了個很曖昧的夢。
夢裡,晏南機在親他。
這次沒隔著麵紗,而是直接嘴對嘴。舌尖探進唇縫,在牙關稍作流連後就直接被攻略城池。他從背後被抱住親吻,晏南機睜著眼在親他,舌頭抵到上顎,動作凶狠得似要把他整個人都揉進熊熊□□中。
這個吻很激烈,他幾乎是單方麵承受著,舌根被吸得發疼。
對方吻得很深很深,蕭洄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跟人接吻都會窒息,他差點就死在自己夢裡。
不知過了多久,情.潮終於平息,對方又開始細細密密地親他、啄他,一下又一下。
他的臉被人雙手捧住,如同珍寶一般。
太癢了。
蕭洄不舒服地嘟起嘴,卻被人趁機咬住,舌尖輕輕在上麵劃過。
那隻熟悉的大手開始不安分地遊走,落在腹前,腰帶瞬間散開。
蕭洄倏地睜開眼——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身上汗津津的,濕得恍若剛從水裡撈起來。
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蕭洄一點點掀開被子,對著床單上濡濕的痕跡發怔。
夢裡的感覺恍若真實存在,甚至清晰地刻在腦海裡。唇齒間仿若還殘留著晏南機帶給他的感覺,亦真亦假。
片刻後,蕭洄自暴自棄地拿手捂住通紅的雙眼。
而此刻,天才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