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晉的卒級喪屍本就與張寧的距離不遠,加上衝刺的速度,短短五十步的路程彈指即至!
隻見這個鱗甲都沒生幾片的卒級喪屍興奮的張開了大嘴,仿佛已經在想象著如何將那個發呆的獵物給生吞活剝,囫圇吞下了。
但還未等它摸到張寧的衣角,一道龐大的黑影便壓了上來,遮住了半邊天光,橫在了它與張寧中間!
一隻米缸大小的狗頭倏的出現在了卒級喪屍麵前,正是先前因為害怕而退出戰場的巨犬山炮。
當張寧與卒級喪屍周旋的時候,山炮就像一個吃瓜群眾,默默的在圈外圍觀,大概是因為膽小,所以並沒有上前幫忙。
但當張寧憑借著觸須將卒級喪屍麻痹後,山炮就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經獲得了勝利,便放心的進入了戰鬥圈,往張寧的方向走去。
畢竟變異之後的哈士奇也還是哈士奇,狗仗人勢這個詞語用在它的身上也十分妥帖。
與自己的主人共享勝利的榮耀,是做狗最基本的權利之一。
可也就是在這時,那隻剛蛻變成為純病毒體的卒級喪屍從屍群裡走了出來,愣頭愣腦的朝著張寧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
那副呲牙裂嘴的模樣,就算是山炮這樣的哈士奇都看得出來主人可能要遭遇危險。
不知是這巨犬立功心切,還是忠心護主,總之當下沒做過多猶豫,直接衝到了張寧和喪屍中間,用龐大的狗軀擋住了喪屍的撲殺路線。
新晉的卒級喪屍來不及停下前衝的勢頭,直接一腦袋撲在了山炮的身上。
雖然喪屍的嘴裡滿是尖銳的牙齒,但山炮的狗毛也是厚實的不像話,兩者互相碰撞之下,結局就是喪屍那想要飲血食肉的大嘴被塞了一嘴的狗毛,而山炮的身上毛則禿了一塊。
“咦,山炮你怎麼過來了,發生什麼事了?”
好不容易從快感中清醒過來的張寧這才發現了身邊的異常,單手扶住哈士奇的狗軀,好奇的朝另一側看去。
在山炮的另一側,新晉的卒級喪屍也剛好吐掉了滿嘴的狗毛,試圖繞過眼前這隻龐大的哈士奇。
二者好巧不巧,正好在同一側打了個照麵。
“我滴老天鵝,竟然還有一隻!”
張寧瞬間明白了山炮出現的原因,因為他在忘我的吸收喪屍顱內的黑色液體,所以沒有注意到身邊潛在的危險,巨犬這是擋在了對方的進攻路線上,無形之中救了他一次。
“媽媽的吻,小小喪屍你不講武德!乘人之危啊!”
當下也顧不得是否有將身前的卒級喪屍吸收完畢,心中意念一動,脖頸後的觸須應聲拔出,猩紅絲線如數縮回。
一旁的山炮見主人已經從迷醉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也十分有眼力見的讓開身子,將那隻新晉的卒級喪屍暴露在了張寧的眼前。
這次倒不是因為它膽小而不敢參與戰鬥,要說這新晉的卒級喪屍與剛才張寧擊殺的喪屍相比,那可真勾不起山炮心中的恐懼。
雖然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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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純病毒體,但說到底終究是剛蛻變完成,所以比那些次級感染體強不了多少。
“你不想偷襲我嗎?來啊,偷襲啊!”
觸須吮吸的過程被強行打斷,給張寧一種爽到一半突然被人強行拔出的感覺,這種不上不下的體驗讓這位年輕的男子非常不爽,心中的無名之火熊熊燃起,竟也顧不上近身肉搏是否會受傷,提著菜刀便朝那新晉的卒級喪屍砍了過去!
由於眼前這隻卒級喪屍剛剛蛻變完成,所以身上的鱗甲並不密集,加上張寧這飽含怒意的一刀,隻聽噗嗤一聲悶響,菜刀深深的嵌入了喪屍的肩胛骨內,一時間竟難以拔出。
“讓你偷襲!”
張寧見菜刀卡在了喪屍的骨頭內,也沒有要將其拔出的意思,抬腿就是一個大腳,將身形不穩的喪屍踹翻在地。
此時這一幕若是放到末世前,將喪屍的身份換做是一個普通人,那就是妥妥的鄉鎮惡霸欺辱老百姓的場景。
但現在是末世,被踹翻在地的也是吃人血肉的喪屍,所以畫麵異常和諧,隻是有些少兒不宜。
新晉卒級喪屍幾乎沒做什麼抵抗,便被張寧抬手砍了一刀,正要抬爪反擊,肚子上又被狠狠踹了一腳,直接失去重心栽倒在地。
一旁的山炮見喪屍摔倒在地,似乎也生出了幾分狐假虎威的心態,立刻搖著尾巴上前,抬起蒲扇大的狗爪按在了喪屍的胸口處。
猩紅色的絲線瞬間從觸須末端噴薄而出,直接紮進了新晉卒級喪屍的腦袋。
張寧沒有施虐的特殊小癖好,剛才動手也僅僅隻是火氣上頭,見眼前這喪屍的確弱的不行,頓時也失去了興趣,直接控製著脖子後的觸須,快速刺入了喪屍的眉心。
就在他準備讓觸須吮吸顱內的黑色液體時,抬眼間突然注意到了身旁可憐巴巴的山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