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著嘴裡的狗糧,張寧的眼神不禁飄向了窗外。
樓下小區內的喪屍數量雖然不多,但讓父親和自己一塊下去還是過於危險,必須先想辦法將那些喪屍清理乾淨,再考慮搬運摩托車以及出發去四明山避難所的事情。
想到這裡,張寧打定了主意。
“先不用,樓下還有幾隻喪屍,我把它們清理了,我們再出發……”
看著麵前風輕雲淡的兒子,張父嘴角扯了扯,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化為了一聲歎息,以及一聲囑咐。
“千萬要注意安全啊……”
“放心啦老爸,你兒子現在可牛了呢!”
將手上的狗糧重新倒回袋子中,拍了拍手上的碎末,起身下樓。
在出門之前,還不忘帶上昨天的菜刀。
雖然對付那些次級感染體根本就用不上菜刀,但為了不讓父母擔心,張寧還是選擇做戲做全套,將菜刀提在了手上。
見張寧要出門,趴在地上打盹的山炮立馬抬起了腦袋,用拳頭大小的眼瞳直直的瞪著張寧,似乎是在詢問出門要不要陪同。
“看啥呀,一起來啊。”
換上了舒適的跑鞋,衝著地上的山炮勾了勾手指,張寧便頭也不回的開門下樓了。
身後的山炮也立馬起身,緊跟張寧身後,邁著小碎步朝樓下走去。
“老公,兒子應該不會有事吧?”
張母從廚房內走出,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麵露擔憂的詢問道。
“不會的,有山炮陪著,何況兒子自己也說了,他的體質特殊,不會被那些喪屍攻擊,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咱們就安心在家裡等著好了,你再檢查檢查,還有什麼必要的東西要帶,可彆落下了……”
……
張寧和山炮一人一狗打著哈欠來到了樓下,清晨的陽光小區很安靜,加上末世氣息的渲染,更添了幾分蕭條之色。
剛走出樓道,迎麵就走來了一個身穿白色襯衫,領子處係著一根藍白條紋領帶的次級感染體。
從裝束上看,喪屍的身份應該是名白領,在上班的途中被喪屍咬到感染,變成了這幅樣子。
不過奇怪的是,白領喪屍身上的襯衫上浸染著大片血汙,但外露的皮膚上卻看不到一點傷口。
“早上好啊打工人!”
張寧顯然是注意到了這名“勤勞”的打工人,口中高聲呼喊,試圖吸引對方注意力。
但奇怪的是,以往對聲音趨之若鶩的喪屍,在張寧大聲喊出問候之後竟然無動於衷。
“這貨不懂禮貌啊,山炮,乾他!”
眨了眨猩紅色的桃花眼,張寧有些不爽的說道。
但一旁的巨犬隻是歪了歪腦袋,並沒有聽懂主人的命令。
“上啊!咬他!”
見身旁的哈士奇沒有一點動靜,張寧比劃了一下手中的菜刀,指了指前方的白領喪屍。
對方是隻沒有視覺能力的次級感染體,對於山炮來說應該不成問題。
瞅了瞅張寧手中的菜刀,有看了看不遠處旁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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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的白領喪屍,山炮這才明白過來主人的意思,當下撒開丫子,朝著前方的喪屍大步衝去。
在吃下那隻新晉卒級喪屍的頭顱和脊髓液後,又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山炮的狀態似乎恢複了許多。
雖然看上去依舊骨瘦如柴,但眼瞳裡明顯多了幾分生氣,不再像昨天那樣死氣沉沉了。
看著山炮一馬當先的衝向了白領喪屍,張寧反倒是抱起了雙臂,在一旁眯著眼睛觀察起來。
他之所以沒有親自上陣,原因就在於對麵那隻白領喪屍給他感覺有些奇怪。
首先對方的身上沾滿了血汙,但身體外露的部分並沒有受傷的痕跡。
其次便是在張寧高聲衝對方打招呼時,那隻白領喪屍並沒有給予應有的回應。
當然這回應並不是指對方開口也朝張寧打個招呼。
而是指白領喪屍在聽到招呼聲後並沒有興奮的朝張寧撲來。
對於靠聲音和氣息追蹤獵物的次級感染體來說,在聽到聲音後怎麼會如此無動於衷?
因此張寧才產生了疑惑,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而是叫山炮先去探探路。
思索之際,山炮已經衝到了白領喪屍的麵前,作為一隻血統純正的哈士奇,它自然是不會過多思考什麼,直接張開了臉盆大小的狗嘴,朝著喪屍的腦袋一口咬去。
“嘎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