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俊麟失業的事,徐慧也有所耳聞。
她收起了嚴肅的態度,問許驍白:“你爸的工作找得怎麼樣了?”
許驍白答道:“投了幾家簡曆,還沒有回應。您知道的,現在金融行業不好找工作。即使有空缺,也都是招些剛畢業的小年輕。我爸是從業十幾年的老會計了,資曆和各種證件在那裡擺著,小公司誰願意花大價錢養一個注會?大公司的職位變動又很少,想撿漏很難,隻能碰碰運氣。”
許爸爸剛剛三十大幾,正當壯年,不可以賦閒在家。更何況他們剛剛在東城區買了一套小三居,換了大房子,房貸也是個問題,一個月要還六千多的房貸。還有小白的學費,生活費,許家的日常開銷。雜七雜八加起來,一個月基礎消費至少一萬起步。
生活在大城市裡就是這樣,月薪低於兩萬,基本生活不下去。原本許爸爸的年薪是三十五萬,這對於他們父子倆來說,生活是很寬綽的。在許家周圍那一片兒,許家父子的生活水準算高的。而且在眾人羨慕不已的時候,他們從老城區搬了出來,在旁邊新開發的高檔住宅小區裡買了套一百一十平的小三居。
就在他們的喬遷之喜,許俊麟的公司忽然破產,被第三方收購。許俊麟失業,兩父子的生活頓時陷入窘境。好在他們生活比較節儉,之前還有些許積蓄,足夠他們度過這段時間的難關。
隻是找工作的時間是漫長的,紙也包不住火。許俊麟連續兩個月沒開車,進進出出都乘坐公交地鐵,每次回老城區取東西的時候都會被人指指點點。自然,也傳到了陳呈的口中。
他原先追許驍白時有多積極,如今跑得就有多快。許爸爸失業待崗,許驍白又不能為自己帶來任何資源。他從小窮怕了,一心想帶母親過上好日子,一切許驍白都很理解,就是比較惡心人而已。
他逼迫著自己不要去想這件事,緩緩閉上眼睛,心煩的一逼。
而在一家幽靜私密的私房菜小院兒裡,陸成儼皺眉看著眼前的一應被譽為船菜之王的精美菜肴若有所思。自那夜後,他便再沒跟那個孩子聯係過。但是自己給他留了名片,如果他有心,肯定會打電話來,可是對方卻沒打。這麼想來,是無意了。
也是,不是所有人都想做彆人籠子裡的金絲雀。像他這樣自由自在的,也沒什麼不好。
就在陸成儼神遊的片刻,陳可為帶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他一邊往裡走一邊招呼服務員去把他帶來的紅酒開了醒好。邊笑眯眯的和陸成儼打招呼:“哎呀呀陸總久等了,沒想到您竟會親自約我過來。看來,小姚這孩子您挺滿意的啊?”
陸成儼沒說什麼,他抬頭撇了一眼陳可為,說道:“陳總,您回國還不到五年吧?彆的沒學會,倒是沾染了那麼多國內的不良習氣。”
陳可為笑,說道:“入鄉隨俗,入鄉隨俗。彆的不說,就單憑陸總今天能赴我的約,我就知道這事兒我沒辦錯。”說完他招呼著身邊的年輕漂亮的男孩子道:“來來來,給陸總把酒倒上,還愣著乾什麼?沒眼力見兒的!彆忘了,咱們陸總可是H市的新資本,未來H市的半壁江山,可是咱們陸總的。另外一半,是他那位死對頭衛澤安的。”說完陳可為放聲笑了起來。
陸成儼皺眉,陳可為立即止住了笑聲,擺手道:“哎呀我話多了,話多了,自罰三杯。來來來,小姚啊,你也自罰三杯。”
聽到這個名字後,陸成儼的眼神瞬間朝那年輕人投了過去。隻見那是一個眉清目秀,白麵粉唇的年輕人。雖然和那一夜的“小姚”是同類型,但氣質模樣差遠了。仿佛就是古董文玩的真跡與低劣的仿品,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陸成儼問道:“他是小姚?”
聽到這句話後,小姚的神色立即慌了,他立即站起身來朝著陸成儼躹了個躬,瑟瑟發抖道:“陸……陸總,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沒去的。我隻是……隻是……臨時有事耽誤了,您大人有大量,千……千萬彆跟我計較。”
陸成儼的神色開始變得冷峻,陳可為驚聲問道:“那天晚上你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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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白月光,隻是從前動過心,而後成全了對方的真愛。也不會大篇幅的寫娛樂圈,主要還是寫日常及互動,以及主角的感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