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應聲道:“沒事兒沒事兒,我好著呢。我就是……回來看看你,我本來是想悄悄看看你們爺兒倆就走的……”誰想到陸成儼在小亭子裡欺負他的寶貝兒子!這可是他的眼珠子命根子,誰敢欺負他試試?
小白滿頭黑線,早知道剛剛就不這麼玩兒了,他就是鬨著玩兒的。
於是小白解釋道:“沒有沒有,真不是您想象的那樣。我和他鬨著玩兒的,就是一點小情趣啊!”
“小情趣?”衛澤安看向小白,說道:“小白,你可不能被他給騙了,這個人慣常會講花言巧語。你爸當年就被他給騙的團團轉,蹭吃蹭喝還蹭睡,臉皮厚又恬不知恥,趕都趕不走。”
許驍白:……
這倆結仇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俗話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小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化解開他們之間的冤孽。
兩人又不說話了,氛圍再次陷入了尷尬。
小白清了清嗓子,說道:“要……要不衛叔叔,您……上去坐坐?”
衛澤安擺了擺手,他不能上去,而且他一直對小白那聲衛叔叔耿耿於懷。
他也跟著清了清嗓子,說道:“小白……對不起,是我的錯,如果我知道你爸爸當年懷了你,哪怕……哪怕我豁出去命不要了,給他磕頭下跪,也是絕對不會離開他的。我對不起你們父子倆,讓他一個人帶大你,讓你們吃了這麼多苦……”
小白搖頭道:“沒有沒有,您千萬彆這麼說。我們也沒吃什麼苦,我爸的工資其實在普通人裡算高的。哦對,老許同誌倒是吃了些苦頭。畢竟他又要照顧我,又要工作,還要考各種證。但整體還好,也沒有覺得太辛苦。”小白按了按自己的腰,覺得有些不舒服,剛剛扭了一下,還挺疼。
衛澤安鼻子泛酸,他想抱抱小白,又不敢。說道:“以後不會了,我不會再讓你們吃苦受累,我會照顧好你們的。小白,你還願意……認我這個爸爸嗎?”
小白有點兒不好意思,他對另外一個父親這樣的關係,有點認知障礙。原本他以為老許同誌才是他爸,他的媽媽早就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可是老許同誌忽然又告訴他,自己是他親自生的,而自己還有另外一個父親,就是衛澤安。
小白倒不是接受不了,就是還沒搞明白。
他摸了摸自己的腰,說道:“認的,而且您是我血緣上的父親,哪能說不認就不認?”
衛澤安高興壞了,一時間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放。雖然他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可他還是止不住的渴望,問道:“那……你能不能,叫我一聲……爸爸?”
小白想了想,說道:“也叫爸爸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您和老許同誌,我就分不清了。這樣吧!要是你們兩個不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分彆叫你們爸爸。要是在一起,我就叫您衛爸,您說怎麼樣?”
衛澤安忙不迭的點頭,說道:“可以可以,你高興就好。”
小白笑了笑,喊了一聲:“爸爸……”
衛澤安的眼淚就這麼掉了下來,剛剛那一肚子氣就這麼隨著這一聲爸爸消失殆儘。
小白的鼻子也有點發酸,不論如何,雙親健全的滋味,其實還是挺不錯的。
衛澤安把小白的手握在手裡,說道:“你放心,從此以後,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任何人能欺負你。誰要是敢,我……”
小白覺得剛把兒子撿回來的衛爸有點兒激動了,他剛要說什麼,就聽到了一陣喇叭聲。小白搖下車窗,朝外張望了片刻,說道:“我爸回來了。”
衛澤安下意識就想躲,疑惑道:“你怎麼知道?你爸給你打電話了?”
小白說道:“不是,我聽到我家汽車喇叭聲了,它的聲音我一聽就能聽出來。”許俊麟還開著原來的舊車,可能還是覺得老夥計開著順手。
小白的話音剛落,許俊麟的電話便打了過來。小白剛要接電話,卻被衛澤安給攔下了,說道:“……彆,小白,先彆告訴你爸我回來了。”
小白下意識扶著腰,剛要問為什麼,就覺得一陣難受,惡心暈眩的感覺傳來,他軟軟的暈倒在了衛澤安的懷裡。
這下衛澤安終於慌了,他抱著小白,一臉迷茫的喊道:“小白?小白?你怎麼了?快快,去……我名下的私人醫院,叫傅醫生。”他抱著小白,又不敢去觸碰他。雖然這是他的孩子,可他卻有一種不敢去擁抱的膽怯感。
衛澤安也是嚇傻了,他沒想到第一次和兒子碰麵就是這種場景。
匆匆忙忙趕往醫院,從後門抱進了他的私人醫生辦公室裡。因為是衛澤安的私人醫院,所以人不多,當時看病的也沒幾個人,醫護人員很友好的將病人請到了彆的區域。
衛澤安把小白抱到床上躺好,他胖鼓鼓的小肚子便一覽無餘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白:“這年頭……解放軍叔叔還抓……不正當男男關係嗎?”
陸成儼:“完了,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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