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就他一個單身狗,楚微不高興。
小白攬過楚微,說道:“彆難過,你的正桃花很快就會來的。
更難過了是怎麼回事?
晚上大家其樂融融,所有人都給楚微夾菜,安慰他。金澤還送他一個小禮物,是一個限量版的鑽石款小玩具,是真的鑲有鑽石的那種。畢竟他現在都懷孕了,不可能再用這種東西。而且這個是訂製款,他訂的時候還沒有遲烊。結果到了以後,自己肚子裡都揣上小包子了。
收到小禮物的楚微很高興,他之前也想訂製一個,但是是限量款,他沒搶著。
有一群朋友真好,於是昨晚的事也漸漸被他拋到了腦後。楚微本來就心大,壞心情從來不過夜。晚上大家又在金澤家的影音室裡一起嗨到半夜,小白真擔心他們開得聲音太大,嚇到肚子裡的兩個崽。
事實證明他多慮了,小崽子不但沒被嚇到,還跟著節奏舞動得很歡樂。
於是一個周六,就在他們這麼折騰下混過去了。第二天周日,小白和陸成儼必須得回蘭蒂斯一趟。許俊麟給小白發了好幾條信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問他們到底有什麼計劃。
說起來許俊麟知道陸成儼向小白求婚後還挺緊張的,他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能將這個心頭的大事給完成。但一想到肚子裡這個,又覺得仿佛又有一個新任務向他招手,以至於他晚上做夢都夢見自己有洗不完的尿布,滿滿一大盆,洗了一晚上,早晨醒了以後手都是抖的。
他又想到了自己被尿布支配的恐怖,畢竟小白小的時候,紙尿褲還是一種不太被認可的東西。在國外那段時間還好,回國後有人見他給小白用紙尿褲,一副仿佛他在虐待孩子的表情。
他靠著床頭,幽幽的講起了這段經曆:“小白七個月的時候拉肚子,因為紅屁股太嚴重了,也不敢給他用紙尿褲,就隻能用尿布。一晚上要看好幾次,一天至少用二十幾塊尿布。他每天折騰到淩晨才睡,睡著後我就去水房給他洗尿布……”
衛澤安乖乖躺在他身邊聽著,他覺得這媳婦要得孕期抑鬱症了。最後得出結論,下周一必須得讓他上班了,不過他已經安排了新的財務總監,而他的職位仍是澤安集團總裁。自己沒有掛任何職位,他倆現在算是二位一體。大家聽衛澤安發號施令習慣了,所以就算他沒掛任何職位,仍不影響他在公司裡的權威。
衛澤安說道:“反正我辦公室裡也有休息室,下周你和我一起去上班吧!你放心,以後晚上一定讓你好好睡覺,小橙我來照顧。”
許俊麟也意識到了自己有點問題,他這也沒休息多久,這就不習慣了?果然還是個勞碌命,從前忙碌的時候也沒見他傷春悲秋。
不過也是,都忙成那樣了,哪還有時間傷春悲秋。
此時衛澤安大包大攬,孩子生出來以後他就有得頭疼了。他那時候甚至覺得小白是他上輩子的小情人兒,老二踏馬的一定是他上輩子的殺父仇人!這輩子就是來報仇的!
快中午的時候小白回來了,初冬天氣挺冷的了。小白裹了件風衣,陸成儼還給他纏了條薄薄的圍巾。裡麵一件慵懶的毛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很舒服的感覺。
他身後跟著沒精打采的楚微,他怕楚微一個人鬱悶,便把他帶回來了。上次自己失戀,也是楚微陪在身邊。反正他倆是難兄難弟,好事壞事,都習慣了彼此在身旁扶持。
這會兒許俊麟在院子裡曬太陽,一隻小橘貓在他腳邊團成一個球趴著。他手裡翻著報紙,報紙上還在報道關於衛澤安回歸的事。衛氏發展的風風火火,沒了齊淑敏從旁拆台,衛澤安可以說是大刀闊斧,直接開辟出了一片天。
許俊麟見小白回來了,就跟看見回娘家的閨女似的,立即將報紙收了起來,起身朝他們招了招手。
小白見許俊麟的體態便有些忍不住笑了,老許同誌才四個月,看上去就已經笨笨的,還不如六個月的小白靈活一些。可能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許俊麟整個人看上去都是溫柔的。
他起身摘下黑邊框的眼鏡,擦了擦鏡片上的水霧,上前對小白他們笑了笑:“我讓老石去牧場那邊弄了點小羊排過來,今天晚上做給你們吃。你們想怎麼吃?”
楚微禮貌的同許俊麟打招呼,口袋裡的手機卻又響了起來。
這手機是金澤給他的備用手機,他換上了自己的號,以為是老頭子又打電話來和他吵架,便接起來沒看氣道:“你不是都有新的乾兒子了嗎?還找我乾什麼?”
對麵傳來一個低沉冷峻的聲音:“……你把我當成哪個乾爹了?”
作者有話要說:廖毅:聽說你有很多乾爹?
楚微:……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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