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章結尾,小編很輕微的提到一個詞“寄生病”,讓秦文霖如夢初醒。
她開始瘋狂搜尋“寄生病”的相關資料,包括社會新聞、刑事案件、專家訪談。提取這些訊息,歸納總結,自己分析。
姐姐的死亡真相才終於清晰浮現。
近10年裡,每年其實都有類似寄生病的新聞,大約每年2、3起,近三年稍微多一些,5起左右。
這些數字顯然無法引起社會的關注,但作為事件經曆者,秦文霖有強烈的預感,寄生病正在蓄勢待發。
她把自己整理的資料給了同學、老師看,最終說服了老師。老師覺得這件事很有意義,並承諾會作為社團指導老師。
寄生病確實存在,卻因為病例少得不到足夠的重視。學生們成立社團做相關資料搜尋研究,在大學裡做疾病宣傳,也能讓更多人避免悲劇發生。
關毅星是最後一位加入的成員,因為他是大一新生,年紀在社團裡是最小的。
關毅星對這件事很熱情,他的家庭條件優越,為了幫助社團壯大,出了不少錢,比如社團的修整,包括電子大屏。
關於社團成員,奚榕印象比較深的就是社長秦文霖,還有關毅星的宿舍舍友丁朗,其餘人大致記住了名字。
介紹完畢後,關毅星與秦文霖走到了屏幕前,開始操作電子屏,秦文霖在整理待會要播放的PPT。
奚榕起身,換了個後排的座位,坐在了指導老師旁邊。
作為學生他理應與老師打招呼,更何況這位指導老師,他認識,是曾經帶過他的大二專業課的吳峰老師。
吳老師還是老樣子,穿著中式衣服,戴著眼鏡,說話也斯斯文文的,像是年代劇裡走出來的學者。
而奚榕,沒有老師不認得他,作為成績金字塔尖的學生,在老師眼裡是自帶濾鏡的。
兩人招呼的方式不算熱絡,聊天時也並不拘謹。
吳老師很清楚奚榕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奚榕作為學生會副會長,如果能把寄生病的相關知識傳輸到學生會,對於社團和疾病的宣傳都是有益的。
奚榕與吳老師交談了一會,陸續又進來了幾人,找了位置坐下。眼前的電子屏閃爍了一下,開始播放寄生病相關的PPT。
秦文霖清了清嗓子,走到台前,雖然社團裡隻有十幾個人,她依然隆重地鞠了個躬。
“感謝你們來到寄生異形研究社,我是社長秦文霖。這是我們花了幾個月時間整理的,全國大大小小的關於寄生病的社會事件。”
隨著秦文霖的指引,奚榕與所有人一樣,將視線轉移到PPT上。
事件大多發生在3、4線城市、偏遠地區,受感染人群沒有固定年齡,小到兒童,大到80歲老人均有,死前大多形體消瘦,嚴重營養不良。
目前寄生病並不像流行傳染病,沒有大幅擴散的趨勢。
PPT頁麵隨著秦文霖的手指滑動,停在了一張動物照片上。
照片整體光影很暗,應該是在夜晚拍的。背景是隨處可見的小區花圃,女孩在畫麵正中間,懷裡抱著一隻黑色的兔子。
兔子沒有“眼睛”和“嘴巴”,麵部漆黑一片,帶著詭異的噪點,表皮光滑沒有毛發。
它隻是看起來像兔子而已。
“這張照片,是我拍的。”秦文霖緩緩說,“那天晚上我跟姐姐外出吃燒烤,因為吃得太飽,想在小區裡散步消食。在沒有路燈的花圃中看見了這隻兔子,我們姐妹都很喜歡小動物,以為是哪戶人家養的寵物走失了。姐姐給它喂了些蘿卜,把它抱在懷裡,我拍下了照片。”
“我們把小兔子抱回了家中,然後在業主群裡發消息詢問誰家丟了寵物,想等找到它的主人,再送它回家。結果第二天,兔子在家裡消失不見了。”
“那之後幾天,姐姐食欲開始變化,總說自己吃不飽,身體也逐漸消瘦。姐姐去世多年後,我翻出了當時拍的照片,才發現照片裡的兔子長得很奇怪。它竟然沒有臉,我們當時明明看到的是隻正常的兔子,雖然毛發漆黑,但我記得它的眼睛是紅色的。”
“寄生病的一些案例也提到過,在夜晚時間段,死者曾見到黑色的動物。所以我猜測,寄生生物會以黑色動物的形式出現在夜晚,以此為偽裝,襲擊那些被可愛外表吸引的路人。”
奚榕看著屏幕上黑色的“兔子”陷入沉思,所有人沉默不語,氣氛有些凝重。
後座幾位學生交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