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草帽的高蹺老頭發出尖利的笑聲,道:
“放心吧穗高小哥,江戶川區最強的三位靈能偵探聯手出馬,還會有辦不成的事情qíng嗎?
澄海,你找到入口了嗎?”
澄海和尚轉動著脖子上的巨大佛珠,一雙銅鈴大眼中精光隱現。
佛珠光滑的漆麵上倒映出此地陰yīn氣流動的軌跡,絲絲縷縷的細線交纏在一起,隻有深諳此道的靈能力者才能找到其中的規律。
“奇哉怪也,奇哉怪也……”
澄海和尚放下佛珠,對兩位同伴道:
“以此處陰yīn氣的強度來看,那輛鬼怪列車的終點站一定就在這裡。
但我方才用森羅萬象之珠進行探查,卻始終找不到陰yīn陽兩界交彙的縫隙。
宛如一件無縫的天衣,讓人無從下手。”
“無縫天衣?那麼把它撕破不就好了嗎!”
草帽老頭枯槁的老臉上突然亮起一層橘絡般的白色紋路,他高高揚起手中細瘦的t字鐵拐,鐵拐的尖端在血脈之力的催化下散發出陣陣寒意,化作一點足以撕破陰yīn陽兩界屏障的鋒芒,猶如冷電一般劈進了麵前的黑暗。
列車外,白鶴空皺了下眉毛,抬頭望向上空。
“怎麼了?”
“有人在撕我粘上去的膠帶,再撕個幾十下,說不定就被他撕開了。
一下,兩下,三下……他停了。”
“我還是出去看看吧,你幫我盯一下攝像,關鍵時刻彆忘了給特寫。”
“你不是可以分身shēn嗎?留一個分身shēn盯著唄。”
“我的分身shēn乾點粗活還行,做不了太複雜的判斷,留下來不管說不定連攝像機都啃了。”
“行啦行啦我知道啦,你快去吧。”
白鶴空津津有味地看著從車廂裡傳回的全息圖像,揮手示意讓梁德彆囉嗦趕緊走。
梁德將肉ròu身shēn收入海納幻藏,武道元神遁出群真車站,回到陽間的那片荒山。
隻見一個瘦得像鰹魚乾的草帽老頭呼哧呼哧地坐在地上,一個花衣和尚和一個裸luǒ臂壯漢關切地圍在老頭旁邊,給老頭喂水撫背。
“老夫……老夫隻是一時力竭,等我休息片刻再,再……就一定能,能……”
草帽老頭又呼哧呼哧了好久,半晌沒說出話來。
壯漢跟和尚走到一旁的樹下低聲交談。
“穗高小哥,連相模坊先生都無法打開通道,你還是回家請令祖父點燃咒香,直接將令弟的魂魄召回家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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