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常師叔和我師傅都已經知道了,他們都想不出辦法,你和阿德能有什麼辦法。
“我說了,現在呢,孫哥你有何高見?”
孫尋橋一時語塞,連磕了幾顆瓜子,對梁德道:
“所以戒色券是真沒了?太先生那裡也沒有?”
梁德點點頭,道:
“我問過了,當年雷霆真宗普玄德逼著杜公台把印發戒色券的權力分給雷霆崖其他高層,就是為了限製男德的影響,讓那些套上了男德狗鏈的人也有一條生路。
“現在杜公台坐了青埂峰碧遊宮的第一把交椅,連奉先老師也印不了戒色券,以前發出去的都被雷霆純宗收回去集中銷毀了,杜公台不開口,誰也拿不到。
“規哥不願意去雷霆邪宗做空想之拳,奉先老師這邊的路子是走不通了。”
孫尋橋又扭頭看木藝規:“真的不去?”
“死也不去,太先生想讓我去做什麼我清楚,我做不出那種以色事人、破壞姻緣的事。”
孫尋橋又是一口瓜子皮噴在地上:
“你是看不起我師弟咯?
“空想之拳橫行兩岸,名震諸界,這要不是我師弟,我都不敢跟他坐一張桌子,這麼威風的職業你不願意做,你腦子裡長結石了吧!”
木藝規也提高了聲音:
“他是他,我是我,我有我的想法。
“再說了,阿德哪來的色去事人,太先生讓他做的和想讓我做的是一回事嗎?”
梁德把瓜子從嘴裡拿出來:
“規哥,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不欣賞我是你的問題,又不是沒人喜歡我這一款,咋的,你對我那位眼光有意見啊,學過設計嗎你,懂美學嗎?
“這一天天的,仗著自己是個帥逼信口開河”
梁德念叨了幾句,對木藝規道:
“規哥,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那是君子,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彆抹不開臉,我最後再問你一次。
“你真的不來我們公司?”
“真不來。”木藝規斬釘截鐵。
“那好。”
梁德雙手往桌上一放,道:
“其實我也有件事沒和你們說,既然今天都把話說開了,我也不瞞著了。
“規哥,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不死,而且隻要用了那個辦法,你就再也不會出現男德流失過快的問題。
“隻要你以後遵守公序良俗,彆做太過分的事,也不用刻意去管什麼男德了,自然而然就能提到男德吠舍的水平,過正常過比較正常的生活,一勞永逸。
“從我的角度來看,用了那個辦法,規哥也不完全算是跪著活,主要取決於你自己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孫尋橋急道:“都這時候了你還磨嘰什麼,直接把那個辦法說出來啊!”
梁德拿出手機,點開了那天栗知弦給他科普原始男德和原始割禮的錄音。
“規哥你聽完自己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