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那兒逛街,木藝規穿個開襠褲出來隨地小便,屁股給您看見了,木藝規當場就撞牆自殺了,撲通一聲,倒在尿泊之中。
“他爹孫尋橋提起褲子從牆後麵轉出來,一看見這情形,怒不可遏,衝出來就要和您鬨個不死不休,您沒有辦法呀,一掌把他拍死了。
“您說,就這麼一個破事兒,我該怎麼評判您的武德,論心還是論跡?我總不能拿套武德卷子給您做吧。
“這工作怎麼開展嘛,反正我來不了。”
“阿德,這些事情不必現在就想明白,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你的心會告訴你怎麼做的。”
常斷玄指了指胸口,道:
“而且最重要的不是你判了多少人的武德,而是隻要有你這麼一個人在,其他的門人弟子就不敢肆意妄為。”
梁德:“那這個事兒給大師姐做不好嗎,和師傅您一樣,掌門兼執法長老,這不也挺好嗎。”
“不成,畏威而不懷德,早晚也是個死。
“讓動嵐做執法長老,除了咱們師徒四人,其他弟子都有可能往西天去,東國古拳法還怎麼重振聲威?
“你啊”
常斷玄看著梁德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終於下定決心道:
“我先把執法長老的名位給你,不用你做事也不用你殺人,等你收到第一波武脈反饋的好處以後再做決定也不遲。”
“武脈反饋?”
“到時你自然會知道的。”
常斷玄從袖裡摸出一方石印拋給梁德,道:
“煉入武道元神,再和我說說那三個記名弟子的要求。”
梁德依言行事,先把三個工讀生的要求和常斷玄說了,自己開始煉印。
等他把那方刑德之印煉入元神,常斷玄又拿出一冊薄薄的手抄本遞給他。
“讓他們先照著這上麵的功法練就是了。”
一本功法解決三個問題,不愧是萬法皆通常斷玄,這武學理論水平就是不一樣。
梁德接過手抄本一看,隻見封麵上赫然是“心魔精進法”五個大字,旁邊寫著“常斷玄手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潮濕,這些字還有些墨跡未乾。
“師傅,你沒拿錯吧,這可是朱元直的心魔精進法。”
“沒拿錯啊,我剛才現抄的,怎麼可能拿錯。”
常斷玄不解道:
“阿德你怎麼很驚訝的樣子,你這個逆徒還想代表雷霆崖收我的版權費嗎!”
“不是,師傅,這邪門東西給他們練沒問題嗎?不會練著練著把人練沒了吧。”
“大驚小怪,心魔精進法為師也練過,我這不是好端端的麼,年輕人就是沒見識,我來給你露一手。”
常斷玄說著把腦袋取下來捧在胸前,洶湧的魂火從七竅中噴出,將會客室化為一片灼燒靈魂的火海。
“看見沒有,燃魂獻顱。”
啊這
“還愣著乾什麼,拿個雷霆祭壇過來,我獻一次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