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眉開眼笑地和風吳二人揮了揮手,道:
“不用急著回氣,我上來就幫你們刷滿狀態。”
孫尋橋怒目而視:“怎麼就三招了,娘的,你會數數嗎!”
梁德搖手指,“師兄,你就彆嘴硬了,把大象裝冰箱裡都要三步呢,你把人小黑吞下去又拿出來,幾步了?”
孫尋橋反駁道:“步驟是步驟,招式是招式,我剛才那一套行雲流水,連貫暢通無間斷,明顯隻能算是一招!”
“那你在台上打一套廣播體操也隻算一招咯。”
梁德雙手叉腰,雖然站在台下,但是他的氣勢絲毫不比台上的孫尋橋差。
“操,不是你偷襲我我需要變招?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在後輩麵前裝逼,至於嗎!”
“偷襲”
梁德嗤笑一聲,道:“你自己有破綻能怪誰,就這還教彆人實戰?”
孫尋橋摩拳擦掌:“行,那我今天也不教彆人了,你上來,我好好教教你!”
“好啊。”
梁德一躍而上,落地時砸得整個拳台都震了一下,顯然這次穿的不是什麼普通肉身。
“來就來,師兄,你這麼想多交武者肉身險的保費我也沒辦法,提前給公估機構打電話,讓他們過半個小時派人來定損吧。”
孫尋橋扭頭對風烈烈和吳蒼道:
“你們先下去觀戰,記得讓校工送一台工業吸塵器過來,等會兒你們梁師兄會被我打得到處都是,沒個趁手的家夥可不好收拾。”
風烈烈和吳蒼趕緊跑下拳台,和結束治療的簡玄一起退到了數百米外。
拳台上,兩股內氣勢能同時爆發,毫無保留地撞在了一起!
“哼。”
盤坐榻上的袁勝天收回目光,對木藝規道:
“老常自己不會教徒弟,教出來的徒弟也不會教徒弟,什麼也沒教,自己就先動上了手,不足為慮!”
木藝規摸著下巴,道:“師父,他們兩個會不會是知道我們在看,故意演了這麼一出,您剛才在紫府裡借相推演了多少次?”
“一次也沒有。”
袁勝天恨恨道:“老常先前和我聯手借相盛無虛的時候留了陰招,我一時不慎,估計這個月這都借不到那兩個小子的相。
“你的推演結果呢?”
“孫尋橋和梁德的確有可能做出這種事來,但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師兄,袁指導還在看嗎?”
“還在看著呢,你專心點,走位太敷衍了!”
“他盯著我們看又不費勁,這得打到什麼時候啊,你有什麼比較辣眼睛的招式嗎,用出來試試唄。”
“呸,你自己怎麼不用,你懂得比我少?”
“是你讓我用的啊。”
“草草草,你乾什麼!你他媽的你他媽的不能這樣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