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躺在地上,笑著說道:“你就算今天打死我又如何,我和白妹是兩情相悅。”
寧不凡聞言深吐一口氣,對準陸夢紓的腰就是狠狠一腳,將他踢得在地上滾了六七尺遠。
陸夢紓卻毫不在乎,在地上放聲大笑。
“你好好看看,師妹根本神誌不清,是你趁人之危,少自作多情。”寧不凡幾乎低吼著說完這句話。
陸夢紓此刻才注意到白若霜的樣子,她無力地側趴在石桌上,雙眼雖然睜著,神情卻是渙散,一副再明顯不過的醉酒之態。
“畜生!”
寧不凡越想越氣,又補上幾腳,這才俯身將白若霜抱起,向臥房去了。
屋內,寧不凡的狀態也不算好,混著酒味的蓮花香,今日就是誘人沉淪的毒藥,他的雙臂不住顫抖,竭力克製自己不要做出多餘的動作。
回府之後,他覺得今日格外燥熱,懷疑金玉閣的酒有問題,特意去找管家問過,得知金玉閣為了誘導客人消費,常年在酒中下助興的藥物。
一想到白若霜還單獨和陸夢紓呆在一起,他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哪知還是晚了一步。
他還沒來得及將自己體內的藥效散去,此刻怎敢與白若霜多呆,閉眼將她放到床上草草蓋好,轉身就想出去尋忍冬。
然而人都走到房門邊了,他還是過不去心裡的坎,撕下一截裡衣,浸了桌上茶水,回到床邊替白若霜細細擦過雙唇。
這個過程極是難捱,白若霜的唇又軟又嫩,輕輕摩擦就泛出醉人的紅,一想到陸夢紓剛才的所做所為,他心中氣憤之餘,還有隱隱的羨慕。
他捏緊雙手,極力壓抑著胡思亂想,強迫自己走出房門。
好在,忍冬早已侍立門外,他交待忍冬進去後鎖好房門,便找起陸夢紓的蹤影。
陸夢紓這廝站在院子正中,頭發衣衫儘濕,看上去像剛剛跳湖遊過泳,臉腫得老高,麵上那欠打的笑總算沒了,取而代之是一臉深邃,他的酒該是徹底醒了。
寧不凡走到他身前,輕輕踢了踢他的小腿:“去你房中。”
相對於寧不凡的房間,陸夢紓的房間離這裡遠得多,二人為了互相監督,就在陸夢紓的房中歇下了,睡前還用布條將二人的手牢牢綁在一起,以防有一方偷跑。
日升月落,又是新的一天。
白若霜揉著後腦勺,頭又暈又沉,完全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最後的記憶停留在金玉閣舞娘白花花的大腿上。
更奇怪的是,昨夜陸夢紓和寧不凡竟沒有歇在她的房中,這可是進幻境以來頭一遭。
而且這兩人也沒有一早來找她,就連早膳時也未見人影,徒留她和寧老爺大眼瞪小眼,一場簡單早膳用得沉默又漫長。
她找來忍冬:“去問問,大少爺和二少爺去哪兒了,怎麼早膳都不來吃。”
忍冬笑得意味深長:“少夫人這是想二少爺了?”
“貧嘴。”白若霜伸手敲敲忍冬的額頭。
忍冬嬌嗔一聲,退出去打聽了。
一盞茶後,忍冬憂心忡忡地回來了:“少夫人,聽說昨夜二少爺將大少爺打了,一早他們就被老爺關了禁閉。”
白若霜眉頭輕蹙,心下奇怪,這幼稚的兩個男人,總算忍不住打上了?
她腳下加速,隨著忍冬到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