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門口站著的一個穿著西裝的華人男子,冷澤敏銳地捕捉到其衣服內,藏著一把手槍!
這裡是美國,保安帶槍很正常。
但這裡是餐館啊!
餐館的保安,用得著帶手槍嗎?
果然,進入酒樓內部後,冷澤發現這裡還真是暗藏玄機。
酒樓通往地下室的門,常年掛著一把鎖頭。
隻見便宜老爹扣了扣鎖頭,上麵忽然出現了一個小洞,洞口隻露出一雙眼睛。
一個看似十分瘦弱的光頭黃種人看了看冷宏遠後,便立馬打開了通往地下室的門。
進入地下室後,一陣煙霧繚繞,十分的喧鬨。
裡麵擺放著各種賭桌,前來賭錢的,卻大多都是白人。
而且大多數也都是西裝革履的。
這裡,是賭場。
冷澤帶著舒嵐一起跟著老爹,穿過熙熙攘攘的賭場大廳,進入了最裡麵的一間辦公室。
辦公室內很簡陋,牆角處擺放著一台十分複古的書桌,書桌上擺滿了各種陳舊的書籍。
除此之外,靠近門口的位置,還有一台麻將桌。
“兒子,到了美國,有事兒就找你周姨,我拿她當親姐,你也可以拿她當親姨。”
冷澤點了點頭,沒說話。
……
此時,小老太太也買好了菜,進入了賭場。
一進賭場,周圍的幾個保鏢便立即十分恭敬地低頭鞠躬道:“萍姐。”
“萍姐。”
小老太太則是十分隨意地擺了擺手道:“都去歇著吧,沒啥事兒。”
“是,萍姐。”
進入辦公室後,小老太太將剛買來的菜交給隨她一起進來的保鏢道:“拿去給麗莎,讓她去洗洗。”
“然後拿過來,對了,讓她把電磁爐和鍋也一起拿過來,今天有客人,吃火鍋。”
隨即,便關上房門,然後麵帶慈祥的笑容,走向冷澤道:“這真是你兒子?”
冷宏遠點了點頭:“這我騙您乾啥。”
老太太白了冷宏遠一眼,接著又看向冷澤身旁的舒嵐,微笑道:“這位?是你女兒?”
“我兒媳婦。”
冷宏遠笑了笑道。
“呦,咋這麼瘦啊!這姑娘!”
老太太捏了捏舒嵐的小細胳膊道:“多吃點哈!以後好生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夥子!”
聽到這,舒嵐少有的小臉一紅,微微低下了頭。
然後,老太太自顧自地將麻將桌收拾了一下,一邊收拾,還一邊自言自語道:“我這個小老太太啊,也沒啥本事。”
“在美國混了大半輩子,也隻能窩在這小小的唐人街。”
“不過呢,小澤啊,既然你是宏遠的兒子,那你就是我這個老太太的侄子。”
“來!坐吧!收拾好了!”
剛收拾好,冷宏遠又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老太太道:“周姐,錢我湊夠了,給!”
老太太接過銀行卡,然後自顧自地走向辦公桌,拿起一台pos機,刷了一下後,又把卡還了回去。
冷宏遠見狀皺了皺眉道:“周姐,這卡都沒錢了,你還還給我乾嘛?”
“切!誰要你的臟錢啊!”老太太白了冷宏遠一眼:“我說五千萬,你還真給我五千萬啊?那我要五個億,你是不是也給我啊?”
冷宏遠嘿嘿一笑:“五個億那我還真沒有。”
“算了,收你五萬塊的了,再說我也沒費多大力。”
“我這個小老太太雖然沒啥本事,但也不差你那點錢。”
五千萬,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老太太見到冷宏遠遞上來的五千萬的銀行卡,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收了五萬,剩下的全給冷宏遠退回去了。
就這一點,便足以見得老太太跟自己那個便宜老爹是真的有感情。
不過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感情,畢竟便宜老爹和老太太相差二十多歲。
老太太看老爹的那種眼神,更像是母親看兒子的眼神。
這麼一想,冷澤忽然覺得老爹更畜生了。
人家拿你當兒子看待,你卻想著和人家發生點什麼?這不是畜生是什麼?
不過這也就是個玩笑,畢竟那時候便宜老爹也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少年,正值青春期,看到個風韻猶存的熟婦,對他又特彆好,難免會有歪心思。
冷澤嚴重懷疑,老爹小名是不是叫阿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