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殷妙妙這個人就是一個為了達成目的不惜任何代價的人。
這種人,你說她好吧,她為達成目的可是。不惜一切代價的啊!
但你說她壞吧,其實她也壞不到哪去,畢竟她的目的也都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目的。
但吳潤如何,她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一半了。
哪一半呢?
很簡單。
她為了冷澤的“女兒”不惜丟了工作,還被人家給打了。
冷澤如果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很感激她。
那機會不就來了嗎?
很快,冷澤開著一輛賓利衝了過來,一下車,便馬不停蹄地走向了辦公室。
一進教師辦公室,冷澤就發現殷妙妙正跪坐在地上,捂著臉哭。
卑彌呼則是站在殷妙妙麵前,將其攔在身後,怒視著男人道:“等冷澤來了,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雖然,大家很好奇,這小姑娘怎麼直呼自己老爹大名啊!這也太沒禮貌了吧?
而冷澤也立馬推開房門,一臉好奇的看著裡麵的場景。
“冷澤!”
殷妙妙和卑彌呼一看到冷澤,都不由得激動了起來。
卑彌呼更是跟個小情人似的,一臉委屈的盯著冷澤,眼淚嘩的一下就躺了出來,跟打開了閥門的水龍頭似的。
“嗚嗚嗚,冷澤,你終於來了!嗚嗚嗚……”
“他,他打我,嗚嗚,他還罵我!還打殷老師!”
冷澤聞言,立馬朝著那個男人看了過去。
姓吳的男人一聽,立馬冷笑著看向冷澤道:“嗬嗬,你就是冷澤?”
“媽的,你來得正好,你平時怎麼教育的孩子?你家姑娘勾引我兒子,我兒子不從還要打我兒子!”
“我剛剛幫你教訓了一下,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著,男人十分不客氣地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二郎腿。
這意思,是想看冷澤在把卑彌呼打一頓。
可冷澤卻二話沒說,直接當著辦公室所有老師的麵,脫下拖鞋便狠狠地砸了過去!
啪的一下!
拖鞋正正好好,砸在了男人的麵門上。
最重要的是,冷澤穿的還不是一般的拖鞋,他穿的,是特麼的木屐!
要說冷澤為啥穿木屐,也很簡單。
享受嘛!
雖然木屐穿起來未必比普通的拖鞋舒服,但確實穿著木屐感覺很高大上。
不是精日哈!隻是單純地覺得好玩。
原本冷澤在家裡,穿著木屐,躺在躺椅上曬太陽呢。
接到電話後的他馬不停蹄地就趕了過來。
衣服都沒來得及換,還是那身大褲衩大悲心。
這一木屐,直接給男人打得頭暈目眩的。
臉上都印著一個深深的鞋印。
“你特麼?你特麼敢打我?!”
校長見狀,也立馬喊來了保安。
不一會兒,十幾個保安也將冷澤團團包圍。
殷妙妙見狀立馬來到冷澤身邊,抓著冷澤的手道:“冷澤,實在不行咱報警吧!”
“報警?”
冷澤白了殷妙妙一眼:“那豈不是便宜了他們?”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是一愣。
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報警便宜了他們?
很簡單,警察來了,冷澤就不能打他們了啊!
幾名保安麵麵相覷,心想這臭小子還挺狂!
是你說的不報警的哈!
好!
下一秒,十幾名保安一擁而上!
可這些保安,在冷澤麵前連一招都過不去。
冷澤三下五除二就將十幾個保安全部都打得滿地打滾,痛苦哀嚎!
王校長和那個銀行行長都愣在了原地!
冷澤並沒有給他們解釋的機會,而是又轉頭看向卑彌呼道:“他怎麼打你的?”
卑彌呼伸出小手比劃了一下:“他打我手心,還打我臉,還還打了殷老師!”
冷澤點了點頭,然後撿起地上的尺子,遞給卑彌呼道:“他怎麼打你的,你就怎麼打回去。”
“他要是敢還手,我就把他從樓上扔下去。”
卑彌呼是真的給冷澤長臉啊!
聽冷澤這麼一說,小姑娘也是一點都不慫,拿著尺子就大步走向了男人。
男人見狀,立馬後退兩步道:“你敢打我?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告訴你,老子上頭有人!”
啪!
話音剛落,就見卑彌呼一尺子打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疼得男人齜牙咧嘴。
不過,卑彌呼在怎麼用力,她畢竟隻是一個小女孩的體格,再怎麼用力男人所受到的傷害也遠不如卑彌呼所受到的傷害。
打了幾下後,冷澤看不下去了,乾脆走到一名躺在地上的保安麵前,撿起保安的警棍,遞給卑彌呼道:“用這個打!”
卑彌呼聞言,立馬丟掉尺子,接過警棍。
男人一看,立馬指著卑彌呼道:“你過分了啊!小死丫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