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向幾個人搖了搖頭,視線重新落回了澤田綱吉的身上:“他隻是太累了而已。”
“讓綱吉在這裡睡一會吧,你們就先回去完成彭格列匣子的特訓。”
他這麼說,一旁的裡包恩同樣這麼開口:“阿綱說的沒有錯,你們就先回去吧。”
既然就連現在唯一能夠做主的裡包恩都這麼說,大家也沒有再繼續反對,而是選擇聽從回到了彭格列的地下基地去為了十天之後的Choice遊戲進行特訓。
而等到他們走了之後,裡包恩才重新看向了沢田綱吉:“說吧,綱吉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他的靈魂不在身體裡麵。”
沢田綱吉這個時候才說出了真相,讓還留在這邊的入江正一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阿綱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
“大概吧。”
沢田綱吉低下頭看著床上少年的睡顏,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希望能夠早一點回來。”
——
澤田綱吉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麵,陽光從外麵灑了進來,在身上總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這裡是哪裡……?”
他掀開了被子站起來,在偌大的房間裡麵走了一圈,這裡除了他剛才躺的那張床還有床邊的那些儀器之外什麼都沒有。
澤田綱吉最終停在了那扇緊閉著的大門之前,抬起了手想要拉開門,然而剛剛抬起了手,就被自己手上戴著的指環給嚇到了。
“這個圖樣,是彭格列指環嗎?”可是,為什麼和他記憶之中的彭格列指環不同呢?
正當澤田綱吉疑惑的時候,他麵前的那扇門忽然就從外麵被推開了,把他嚇得向後退了好幾步,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兩個少年。
“十代目!你終於醒了!”
“你醒了呀,阿綱!”
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幾乎是同時開口的,讓本來還因為來到了陌生環境之中的少年鬆了一口氣,走向前了幾步,拽住了他們倆的袖子:“太好了,還好獄寺君和山本你們兩個在這裡!”
“獄寺君……?”
獄寺隼人指了指自己,而山本武也撓了撓頭:“阿綱,你不是從甲子園之後就一直叫獄寺的嗎?”
“誒?!”
他所說的事情,澤田綱吉是完全沒有印象的,隻能夠詫異的眨了眨眼:“甲子園?”
“難不成,阿綱你睡了這麼久失憶了嗎?”
“……啊?”
澤田綱吉聞言指了一下自己,頓時搖了搖頭:“你們在說什麼呀?”
“……你,不是阿綱?”
“你不是十代目?”
兩個人在這個時候也明白了這個事實,就偏頭對視了一眼,獄寺隼人率先開了口:“你跟我來吧。”
“去哪啊……?”
澤田綱吉到現在還是沒有搞清楚這究竟是什麼樣的狀況,隻能夠任由兩個人拉著向前走,一路上看著來來往往穿著奇怪,臉上還帶著金色的兔子麵具的人,更感覺自己似乎來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地方。
“Reborn先生、威茲曼先生!”
獄寺隼人推開了華麗的門,帶著澤田綱吉走入了一間類似於實驗室的地方:“十代目醒了!”
“阿綱醒了?”
“綱吉醒了?”
Reborn和威茲曼同時向這邊看了過來,就看到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般的澤田綱吉站在兩個人的中間,在看到了Reborn之後,他就求助似的走了過去:“裡包恩!”
“嗯?”Reborn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就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孩子並不是自己那個狡猾的徒弟。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山本武搖了搖頭:“我和獄寺去看他的時候,發現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裡包恩,你到底在說什麼呀?”
“閉嘴,蠢綱。”Reborn跳了起來,一掌排在了他的額頂上,讓他吃痛的出了聲,卻乖乖的閉了嘴不再說話。
而落回到了桌子上,Reborn又看向了一旁的獄寺隼人:“獄寺,你去把白蘭那個家夥叫過來。”
“現在也隻有他最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我知道了。”
捂住自己嘴巴的沢田綱吉聞言眨了眨眼睛,視線在房間裡麵的幾個人的身上掃過,也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他似乎……來到了平行世界的自己的身體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