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說的東西,我都已經告訴他了。”
——
從波洛咖啡廳離開之後,古裡炎真接到了妹妹古裡真美的電話,讓他到朋友家去接她回家。
所以,他也暫時告彆了沢田綱吉,因為知道對方接下來應該還有事情要做。
臨走之前,古裡炎真還向他發出了邀請。
“如果下次有機會的話,綱吉君到西蒙家族來看看吧。”
他微笑著,提到了自己的妹妹,笑容更偏向於寵溺:“真美之前還一直說,想要見見你。”
“等下次有機會吧。”
沢田綱吉也笑著頷首答應了下來,目送著古裡炎真離去,就轉身向禦柱塔那邊走了去。
忽然從並盛町轉學到米花町,他現在也暫時住在禦柱塔那裡。
“綱吉,你回來了……”
五條須久那趴在沙發背上,看上去就像是蔫了一樣。
“這是怎麼了,須久那?”
沢田綱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視線又在周圍掃了一圈:“紫人呢?”
“他去找白銀家的忠犬了——”
少年拖長了聲音,從沙發上麵跳了下來,向他抱怨著:“為什麼我這個遊戲就是贏不了紫那個家夥啊!”
“大概是因為,紫能夠讓心平靜下來吧。”
沢田綱吉摸了摸向自己撲過來的少年的頭,眼神往他身後掃了一眼,茶幾上擺著的遊戲機屏幕上還顯示著【Game.Over 】的字樣。
“須久那以後可以和紫學一學,怎麼樣讓心靜下來。”
“我才不要和紫學!”
五條須久那把臉向一邊彆開,又用餘光瞥向了沢田綱吉:“綱吉,不如你教我吧?”
“我?”
沢田綱吉指了指自己,無奈的笑了一下,剛剛打算要說些什麼,就發現本來還抱著自己的腰的五條須久那已經被人拎了起來。
“巴形。”
“主人。”
巴形薙刀向他輕輕地頷首示意,並看向了被自己拎起來雙腳離地的少年:“這位就是你的氏族嗎?”
“是啊。”
沢田綱吉承認著五條須久那的身份:“他是我的氏族。”
“那麼恕我失禮。”
巴形薙刀優雅的向他鞠了一躬,拎著掙紮中的少年的手卻十分的平穩:“這個少年並不成熟,我想要帶他去進行教導。”
“請問,這樣子可以嗎?”
沢田綱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臉不滿的小正太,笑著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綱吉……”
因為掙紮不開,所以把希望放在了沢田綱吉身上的五條須久那聽到了這句話以後,整個人都沮喪了起來。
“如果須久那能夠成長起來的話,我是非常樂意見到的。”
沢田綱吉十分認真的看著他:“須久那也想要成為我可靠的氏族,對吧?”
“……嗯。”
這句話讓本來還有一點反抗的情緒的五條須久那徹底的乖了,就拍了拍巴形薙刀的手,道:“大個子,放我下來。”
“那麼……”
巴形薙刀並沒有理他,而是再一次向沢田綱吉行禮:“我就先帶他離開了。”
“去吧去吧。”
沢田綱吉用一種非常“慈愛”像是在看弟弟的目光,看著巴形薙刀把五條須久那帶著離開了,心裡知道對方是一個非常有分寸的家夥,所以也就沒有太過的擔心。
他把書包放到了沙發上,就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然後來到了威茲曼的實驗室。
自從在禦柱塔定居了之後,威茲曼大部分時間不是在實驗室裡,就是帶著夜刀神狗朗和和NEKO到日本各處不同的地方去玩。
先前如果不是沢田綱吉出了事,靈魂被帶到了十年後去了的話,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在四國那邊去了。
“阿綱,你回來了。”
威茲曼穿著白色的西裝,那頭銀白色的長發也用金色的發帶綁了起來,在腦後紮成了一個低馬尾,再配上一副金絲邊框的橢圓形眼鏡,看上去就像是西方畫中優雅的貴族。
他看到了沢田綱吉以後,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向這邊走了過來,又打量了一番少年此時與原來完全不同的藍色西裝製服,笑道:“第一天上高中的感覺如何?”
“感覺和平時上學沒有什麼區彆。”
沢田綱吉如實的回答了起來,半空之中忽然跳出了一個虛擬屏幕,傳來了灰原哀的聲音:“能夠說的東西,我都已經告訴他了。”
“嗯,麻煩你了,小哀。”
“沒事,有什麼情況的話,我會再和你聯係。”
通訊消失屏幕也關閉,沢田綱吉抬眸對上了威茲曼含笑的眼睛,也輕笑了一聲。
“看來,小偵探比我們預想之中的還要著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