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下意識的就這麼叫了。”
沢田綱吉輕輕地聳了聳肩,彎起了眉眼來:“柯南君那邊怎麼樣了?”
“你給他太多的打擊了。”
灰原哀簡單的把這兩天江戶川柯南身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把沢田綱吉聽得笑眼盈盈的,憋了一會最終是笑出了聲來:“看樣子給他的打擊確實不小。”
“不過,我沒想打的是,你竟然這麼早就把事情暴露在他的麵前了。”
麵對她這樣子的問話,沢田綱吉偏了偏頭:“我隻是覺得拖的太久了,讓那個組織的家夥太過的深入,也不是什麼好事。”
“說的也是。”
灰原哀點了點頭,打開了一個文件夾,輸入密碼以後,將一起壓縮包點擊了發送:“我把從那個家夥口中說出的那些話整理了一下,我想對你們那邊研究也會有幫助。”
“嗯,辛苦你了,小哀。”
沢田綱吉掃了一眼桌麵上多出來的那個壓縮包圖標,也笑著向她道了聲謝。
“綱吉——!”
綠穀出久完成訓練以後,被物吉貞宗貼了一張OK繃在臉上,和藍波蹦蹦躂躂的就向沢田綱吉這邊跑過來了。
兩個人一個一邊趴在了沢田綱吉的腿上,立起了身體好奇的看向了桌子上麵的屏幕,在看到了屏幕上的那個陌生的女孩子的時候,也眨了眨眼睛。
灰原哀也看到了這兩個忽然出現的孩子,表情就有些古怪了起來,似乎是在忍笑:“禦柱塔那邊是成幼兒園了嗎?”
“差不多是這個樣子吧。”
沢田綱吉輕輕地摸了摸藍波和綠穀出久的頭,示意一邊的後藤藤四郎和物吉貞宗帶著兩個孩子先到一邊去玩,才又重新看回了屏幕上:“小哀,你似乎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回來了。”
“要過來看一看嗎?”
“到時候再說吧。”
灰原哀單手托起了臉,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輕輕揉了揉太陽穴:“我這段時間做研究有點累,想放兩天的假。”
“而且,我猜江戶川他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過來煩你了。”
她用的是“煩”這個字,聽上去卻完全沒有違和感,畢竟江戶川柯南的求知欲對於部分的人來說,確實是可以用這個詞來形容的。
隻是,沢田綱吉這樣子的人有足夠的耐心,所以也隻是挑了一個微笑:“這個你就放心好了。”
這樣子的笑容讓灰原哀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你們還是悠著點,不要對他太狠了。”
“放心放心。”
沢田綱吉向她保證著,又簡單的聊了幾句以後,才關閉了視頻通話。
他又把灰原哀發過來的壓縮包解壓,看著那幾份已經被整理好了的文件,隨意點開了一份簡單的看了起來。
沢田綱吉看得很快,把所有的文件看完也沒有花多少的時間,不過裡麵的內容差不多都記在了他的腦海之中,在把最後一份文件的最後一行看完以後,也關掉了文件。
他把灰原哀給自己發的東西又給威茲曼發了一份,文件發送的同時,視線也落到了對方給自己發過來的照片上。
這張照片應該是請路過的人拍攝的,背景是四國德川縣的劍山,威茲曼、夜刀神狗朗和人類形態的Neko站在山腳下的木製路標前,兩個男性靠在一起,而Neko站在他們的麵前,三個人對著鏡頭的這邊露出了極為燦爛的笑容。
“是威茲曼發消息過來了嗎?”
國常路大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沢田綱吉也自然而然的為他讓出了半邊的位置,並且將威茲曼發回來的照片放大:“是啊。”
“看上去他們三個玩得很開心。”
“是這個樣子的。”
即使已經恢複了二十來歲的模樣,國常路大覺的言行還是像一個老爺子,隻是簡單的點了點頭,眸光卻柔和了很多。
見此,沢田綱吉也回過頭,向他提議了起來:“大覺,偶爾也放個假怎麼樣?”
“嗯?”
“放下所有的事情,和我們一起出去玩一玩呀。”
沢田綱吉站到了椅子上麵,手指在他嘴角劃了劃:“多笑一笑嘛!”
“彆胡鬨。”
國常路大覺拍了一下他,然後拎著衣領把沢田綱吉放下來:“事情怎麼樣了?”
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沢田綱吉也彎起了眉眼。
“嗯,都很順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