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己確實在準確的地點停了下來,隻不過這代價也太慘重了。
“不對,你在忽悠我。”
“苗石和薑伯約在施展縱地金光的時候就沒遇到這些問題,你還有其他東西沒教我。”
聽到這話,陳長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雙手抱胸的看著小木頭。
“小子,誰告訴你天才修煉神通的時候不會遇到問題的。”
“刀砍在身上都是一樣的疼,並不會因為你是身份,疼痛感就能少幾分。”
“之所以表麵看起來沒什麼問題,那是因為他們嘴硬。”
得到這個回答,小木頭頓時傻眼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天驕並沒有很厲害,所有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這話不完全對,天驕自然是比一些普通人厲害的。”
“但他們的言行舉止,讓他們看起來比普通人更加特殊,而這便是天驕的真麵目。”
聞言,小木頭不解道:“我還是沒太聽懂。”
“沒關係,我舉個例子你就懂了。”
“薑伯約剛剛的表現怎麼樣?”
“比我強,稱之為天才一點都不為過。”
“這個評價很中肯,那你知不知道,他的左手剛剛撞斷了。”
“啊?”
“可我看他沒有痛苦的樣子。”
“那是因為人家嘴硬,你要是能和他一樣嘴硬,彆人也會認為你是天才。”
小木頭:“......”
我突然好無語呀!
“那苗石呢?”
“苗石就更嚴重了,封閉經脈讓遁術急停的做法,一定會對經脈造成損傷。”
“彆說是他苗石,就是玉完這樣做,照樣也有灼燒感。”
“而且實力越高,灼燒感越強,因為高階修士的速度更快。”
“以他剛剛施展的速度而言,他的一些小型經脈最起碼爆了五條,在不嗑丹藥的情況下,沒個十幾天好不了。”
聽完陳長生的回答,小木頭突然感覺這個世界有些不真實了。
“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嗎?”
“是的。”
“可你說過,荒天帝第一次施展縱地金光就跨越了百裡距離。”
“沒錯,但他是撞在一座大山上才停下來的。”
“當時的他骨頭碎了一半,七經八脈都爆了兩條。”
“可他的嘴比他的骨頭更硬,整天裝的像個沒事人一樣,彆人自然就以為他沒受傷嘍。”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他的傷是我治的,我怎麼會不知道。”
得到這個回答,小木頭的三觀有些崩潰了。
原來那些看著光鮮亮麗的天驕和大能,實際上都是一群嘴硬的人。
如此巨大的落差感讓小木頭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見狀,陳長生繼續說道:“高階修士你見過很多,你有沒有發現,在不出現緊急情況的時候,他們都是用普通遁術慢慢飛。”
“按理來說,以他們的修為,使用高階遁術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其中的消耗也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但他們大多數時候都不使用,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高速飛行,然後瞬間停止,這樣的行為一定會讓經脈出現灼燒感和撕裂感,任何遁術都不例外。”
“高階修士嘴硬不假,但他們也怕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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