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言見竟然被那人躲開了,心中敵意更甚,掙紮著要繼續攻擊,可他醉的腿腳都軟了,這一動差點摔倒了,秦司嶼見狀扶住了季慕言的身體。
季慕言掙紮不得,一手抵在秦司嶼胸膛上阻止他靠近,同時戒備地看著秦司嶼,等看清眼前人的五官時,他微微有些晃神,“你,你有點麵熟。”
“……”秦司嶼直接被氣笑了,一口氣卡在嗓子裡不上不下。
季慕言眯著眼睛,想把人看得更清楚一些,卻發現男人總是在亂動,他很不滿地說道:“你彆亂動。”
秦司嶼無奈地笑笑,說道:“我沒亂動,是你醉了。”
“我……醉了?”季慕言重複了兩遍這句,然後蹙眉搖了搖頭,“我沒醉,你胡說。”
“行,你沒醉。”秦司嶼對季慕言一點招都沒有,無奈道:“那就麻煩小季同誌仔細看看我是誰。”
季慕言眯著眼仔仔細細的看,可奈何眼前這個人老亂動,他不滿地用手扶住他的頭。
季慕言差點戳到他的鼻子,秦司嶼躲了一下,蹙眉道:“要看就看,彆動手動腳,哎,你怎麼越說越過分了,彆摸了,你盲人摸骨啊?”
“彆動!”季慕言蹙眉,凶巴巴地說道。
他摸了摸足足半分鐘,突然停了下來,試探道:“你是秦司嶼?”
秦司嶼說道:“是我。”
季慕言突然安靜下來了,他靠在秦司嶼的肩膀上,解除全身的戒備,小聲說道:“真的是你啊。”
秦司嶼無奈道:“你終於認出來了。”
季慕言垂眸靠在秦司嶼身上,重心也跟著放在了秦司嶼身上,這樣讓他感覺輕鬆又舒服,“你,你怎麼在這?”
提起這個來,秦司嶼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季慕言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怎麼一聲不吭跑來麵試了呢,你想要角色你跟我說啊,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再晚到一秒鐘,你就慘了!”
一想到他晚到的後果,懊悔和心疼像針一樣紮在他心上。
季慕言已經醉的聽不懂,他隻是感覺秦司嶼很凶,他委屈地咬了一下嘴唇,語氣軟軟的,又像是控訴:“你凶我。”
秦司嶼:“……”
季慕言三個字就讓他繳械投降了,他動作輕柔地把人抱在懷裡,隻是嘴裡還不依不饒地:“就知道衝我撒嬌,你以為我會吃你這一套?”
程罄正好走過來,他把車門打開,秦司嶼抱著季慕言坐在後座,程罄在前麵開車。
季慕言已經醉的有些意識不清,潛意識中記得秦司嶼在他身邊,這讓他感覺十分安心,他下意識地想親近秦司嶼,偏頭枕在了秦司嶼肩膀上。
秦司嶼見季慕言醉得這麼厲害就生氣,黑著一張臉不說話。
程罄從後視鏡中看了他一眼,打破了寂靜:“今天是怎麼回事?慕言怎麼回會出現酒樓?”
提起這秦司嶼就滿心的怒火,“他是來麵試角色的,你說他到底怎麼想的,不找我幫忙而是自己來麵試,是想證明自己的能力?”
程罄收回目光,說道:“等他酒醒了,你問問他。”
秦司嶼轉頭看著季慕言,季慕言枕在他肩上,帶著酒氣的溫熱鼻息落在他頸側,像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在撩撥著他,在昏暗的車廂裡,季慕言皮膚瓷白細膩,眼尾潮紅如朵朵桃花盛開,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小喬的耳垂,纖長的天鵝頸,因為剛才動手,襯衣的扣子崩開了一顆,正好看到鎖骨上的那一小顆痣。
季慕此時就像誘人的小點心,讓人控製不住地想一口把他吃掉。
秦司嶼看著季慕言毫無防備的樣子,心中的火氣更甚,抬手把季慕言的頭撐開,讓他坐直了。
季慕言一直像隻小奶貓一樣乖巧,安靜了幾分鐘之後,嫌這個姿勢不舒服,哼哼唧唧地找秦司嶼,想靠在他肩膀上。
秦司嶼看了他一眼,黑著臉坐了過去,讓季慕言枕在他肩上,嘴上還不依不饒的,“哼哼唧唧什麼,你委屈什麼,彆給我撒嬌賣乖的,我不吃你這一套。”
程罄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秦司嶼心裡憋著火,嘴上叨叨個沒完,季慕言睡都睡不好,抬手衝著秦司嶼的臉招呼了一下,不過力道很輕,“彆吵。”
秦司嶼:“……”
秦司嶼臉色黑點跟碳一樣,不過一路都保持著這個姿勢,沒再說一句話。
程罄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秦司嶼這次是徹底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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