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應該是很好看的,但安羽的心神此刻都在沈禮身上,分不出心思去看電影。
開場十五分鐘,沈禮握住了安羽的手,十指相扣。
交往一個月,已經牽手很多次了,安羽不像一開始那樣羞澀,至少不會羞得想躲了。
沈禮轉頭看著安羽,目光灼灼,熱度燒得安羽臉頰都紅了。
安羽忍著害羞,轉頭看向沈禮。
兩人的視線在同種相撞,不同的是一個害羞,一個專注。視線在空中撞出火花,心跳聲如煙花一般在安羽耳邊炸裂,氣氛剛剛好,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那麼水到渠成。
兩人吻在了一起。
這是一個單純的吻,隻有愛意,沒有**。
時間仿佛都靜止了。
安羽眼前炸開了一朵朵煙花,心跳快得幾乎超出心臟的承受負荷,他大腦一片空白,直到一吻結束,安羽都想不起他的初吻是什麼感覺。
他隻能用世間最美好的詞去形容。
沈禮捏了捏安羽的手心,笑得寵溺又溫柔,“安安,我喜歡你。”
“……”
安導喊道:“卡!!”
昏暗的包廂瞬間被燈火照得通明,季慕言臉上的紅暈無處遁形。
連安導和秦司嶼都沒察覺到,但季慕言知道他剛才作弊了。
他剛才控製不住地安羽的角色中抽身,他是用季慕言的身份和秦司嶼接吻,這吻不是屬於安羽和沈禮的。
秦司嶼見季慕言繃著嘴角,一副隱忍又冷淡的樣子,但臉上,甚至蔓延到耳根和脖頸的紅暈出賣了他。
秦司嶼也沒想彆的,隻當季慕言是第一次拍吻戲害羞,便安慰道:“沒事,這隻是一場戲,剛才你是安羽,不是季慕言。”
季慕言垂眸。
是的,剛才應該是安羽,不應該是季慕言。
秦司嶼看到季慕言的耳根紅到幾乎快要滴血了,便說道:“我剛才揉你耳垂的時候是不是太大力了?”
季慕言眼神閃爍了一下,撇過頭不去看秦司嶼了。
秦司嶼不明所以,剛想開口,季慕言轉身就走。
秦司嶼:“……”
他見季慕言狀態不對,又怕貿然開口會惹怒季慕言,隻能壓著腳步,跟在季慕言後麵。
季慕言頭腦發熱,分不住心思去關注四周的一切,直到繞場一圈,風吹得他稍微冷靜了一點,這才注意到身後的秦司嶼。
他停下腳步,轉身看著秦司嶼,樣子有些戒備。
秦司嶼隔著季慕言一段距離停下腳步,他跟著季慕言走了一圈,也漸漸反應過來了,他試探性地說道:“你是不是……耳垂也很敏感?”
生理反應是演不出來的,季慕言耳垂紅了應該是他也害羞了。
季慕言身體一僵,哽了足足一分鐘,才生硬地說道:“嗯。”
秦司嶼說道:“你之前怎麼不說?”
“這是在拍戲。”季慕言頓了一下說道,“安導是不會因為我的緣故,刪掉這個片段的。”
秦司嶼無奈地歎口氣,“至少應該告訴我,我拍的時候會輕一點,也不用紅成現在這樣。”
季慕言抬眸看了一眼秦司嶼,然後飛速移開目光,眼睛盯著路邊的大樹,非常不自然地說道:“我,我怕你為難。”
秦司嶼心都快化了。
明明耳垂很敏感,生理反應這麼大,心裡想的卻是他,還在擔心他會為難。
秦司嶼上前了幾步,停在季慕言麵前。
季慕言幾乎無法呼吸,他撇開目光,不敢看秦司嶼,可就算這樣,他都沒想過逃開。
秦司嶼他抬手,溫柔地撫摸季慕言的頭發,眼中倒映著季慕言的身影,目光是那般專專注,“這世界上讓我為難的隻有一件事——”
季慕言抬眸,正好撞進了秦司嶼眼中。
秦司嶼的聲音比風還溫柔,“那就是你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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