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嶼也打開了季慕言的直播間,看到這一條沒忍住笑了一聲,差點就出聲了。
季慕言看了他一眼,也不敢多看,怕被網友發現了。
但還是有眼尖的人發現了:
【言言在看什麼?房間裡還有彆人嗎?】
季慕言看到這句,立刻如小學生一樣乖乖坐好,什麼都不敢看,什麼都不敢動,更彆說把襯衣換下來了。
如果換了襯衣,那就是欲蓋彌彰,注意到的人更多。
這次直播本來就是聊聊天,季慕言看到上麵彈幕,都會回答:
【言言拍完戲了嗎,什麼時候上映啊?】
季慕言說道:“我的戲份已經殺青了,但電影還沒有拍完,上映的時間我也不清楚,要問安導。”
【安導的電影是不是還和以前那樣,尺度非常大?】
季慕言沉默了幾秒,略過了這個問題。
彈幕笑成了一片:
【哈哈哈哈哈哈你自己反省一下,言言為什麼隻跳過了你的問題】
【這還用問嗎!安導的電影尺度當然很大,狗頭jpg】
【有沒有人注意到言言的耳朵紅了】
【哈哈哈哈哈哈彆偽裝了,我們都看出你害羞了】
【言言是和秦司嶼拍對手戲哎,cp黨的天堂來了】
【言言還是個孩子,不許你們問他這種問題!】
季慕言又找了個問題,回答道:“我正準備吃飯。”
彈幕都是;
【一點了才吃飯,是不是之前太忙了?心疼】
【快吃吧,孩子都餓瘦了】
【飯還沒上來嗎?】
季慕言愣住了,滿臉寫著“我還可以直播吃飯嗎”這幾個字。
秦司嶼見了,把飯菜往他這邊推了推。
季慕言一邊吃飯,一邊和大家聊天。
他全程特彆乖,能回答的問題一定回答,實在說不出口的問題才跳過去。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按理說直播要結束了,但季慕言看大家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就又多聊了半個小時。
關掉直播後,秦司嶼對季慕言說道:“表現很好。”
季慕言有些擔心地說道:“我穿著你的襯衣直播,萬一被人認出來怎麼辦?”
秦司嶼笑笑:“你多心了,白襯衣大家都有,怎麼有人能通過一件白襯衣就察覺到你穿了我的衣服。”
季慕言想了想,點點頭。
確實。
這隻是一件普通的白襯衣,又沒有什麼特殊的花紋和logo,這樣的白襯衣太多了,應該沒有人能認出來。
秦司嶼把碗筷收拾了,給季慕言倒了一本水,問道:“皮膚饑渴症你最近還犯嗎?”
季慕言想了想說道:“已經好久沒有發病了。”
秦司嶼說道:“我下午約了醫生,我帶你找他看看,病拖不得。”
季慕言點點頭。
這病來得莫名其妙,消失得不著痕跡,他也搞不懂這病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生是秦司嶼的熟識,一直為秦家人服務,秦家在醫院裡也有股份,有點私人醫生的意思。
季慕言這病是心理和生理共同的原因,醫生先帶他做了全麵體檢,又帶他去看心理醫生。
秦司嶼拿著季慕言的病例看了幾眼,醫生那飄渺的字體他一個字也沒認出來,他把病例還回去問道:“季慕言的病怎麼樣了?”
醫生說道:“從生理層麵來說,沒有任何問題,這病還是心理的上的。”
秦司嶼蹙眉,幾乎每個醫生都這麼說。
身體上疾病好歹看得見摸得著,但心理上的就不同了。
秦司嶼總感覺季慕言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一個心理治療是一個半小時,秦司嶼坐在外麵打了三局遊戲,季慕言從裡麵出來了。
心理醫生朝秦司嶼使了個眼色,秦司嶼把手機遞給季慕言,說道:“幫秦哥玩完這一局。”
季慕言捧著手機,說道:“可是我不會。”
秦司嶼笑著說道:“左邊是移動,右邊是攻擊,你跟在隊友後麵,看到打就行。”
季慕言點點頭,試著玩了起來。
心理醫生請秦司嶼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