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一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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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有心悅的女子嗎?”

江遇愣了一瞬,沒想到蕭映綰會這樣問。

蕭映綰看著江遇的神情,晦暗不明,他看著她良久未說話,有些著急。

她探究一般的神色望向他,試探著問,“你...有喜歡的姑娘了?”

江遇輕聲一笑,看著蕭映綰,回道:“沒有。”

像是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驚喜一般,蕭映綰再問,“那...你有婚約嗎”

“沒有。”

她有些難以置信,這樣優秀的人,怎麼會沒有喜歡的姑娘,沒有婚約。

也是,這樣天資聰穎,絕世俊逸的公子,又能輕易地喜歡上誰呢?

好在,她還有一線希望,有與他可以共白首的希望。

蕭映綰看著江遇,“哦,我沒事了。”說完,她邁著輕快的步伐離去。

江遇看著那抹蹦跳遠去的紅色,揚起嘴角。

再後來,當長公主問起蕭映綰是否有屬意的郎君時,蕭映綰不再支支吾吾地搪塞,而是羞紅著臉說出江遇的名字。

長公主派人去打聽江遇的家世,新科狀元,金陵百年氏族,頗有威望,且江遇事嫡子,年紀輕輕便接掌了家業,承襲家主之位。

長公主與國公爺對蕭映綰挑選的郎婿甚是滿意。

宮宴之上,太後親自賜下婚約,蕭映綰在滿京城貴女的歎息和嫉妒中,看向江遇,他仍是霽月清風那般,接下懿旨。

蕭映綰如願嫁給他的那夜,當江遇將她的蓋頭掀起,她看見的不再是一張俊雅溫和的臉,而是冷若冰霜、淡漠至極。

新婚之夜,他沒有與她同榻而眠,往後的時光,他也很少踏進她的內室。

少女無知懵懂的愛戀,滿付在他身上的一腔深情,被那個宛若神祇的人...

肆意踐踏。

讓她在一夕之間,痛徹心扉...

她想,一定是她不夠好,所以起初的那些歲月,對外她端莊守禮,對內對他噓寒問暖,可最終換來的隻是他越發的冷漠和疏離。

蕭映綰自小被千嬌百寵著長大,何曾受這樣的冷待,她無所適從,良好的教養讓她仍然能夠在江遇的身前保持體麵,可是對內,她的情思鬱結。

徹夜,因為江遇輾轉難眠。

她覺得她好像失戀了...

可是付在一個人身上的情意,怎麼能說收回就收回,怎麼說不愛就不愛。

她難以自我救贖,走出這一場痛徹心扉的相思。

蕭映綰擦去眼角的淚,她告訴自己,若總是因為江遇而哭,那她怕不是要每日以淚洗麵嗎?

她要笑,要對每個人笑。

家規雖嚴,好在她用克己複禮的端莊,獲得了每個人的尊重。

可其中的苦,也隻有她自己明白。

翌日。

蕭映綰照例去往慈安堂給柳氏請安,卻在半路看江遇與沈白月,遠遠地看過去,沈白月不知對江遇說了什麼,江遇萬年冰山的臉上,竟浮難得地發現了幾縷溫和。

蕭映綰有些恍惚...

一陣風過,沈白月又咳了幾聲,江遇又脫下自己的外袍,搭在沈白月的臉上。

沈白月對江遇的舉動有些受寵若驚。“兄長,你衣服上的雪鬆香真好聞。”

蕭映綰看見這一幕,心中抽痛,江遇,若是我從沒有愛上過你,該有多好?

不想再看見,轉身離去。

“姐姐?”

蕭映綰止住腳步,轉過身,帶上合宜的笑容。

“是你們。”

江遇看她,仍舊是一副森然的眼神。

她想,他大概仍然為她擅自出府的事情生氣。

蕭映綰斂身行禮,“家主。”

昨夜的錯,她不會再犯,從此,她不會再叫他,“夫君”。

江遇沒有再理會她,自雇伸手擁著沈白月去往慈安堂。

蕭映綰在原地站了許久,直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花藤架下,蕭映綰才邁步去往慈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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