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虧。(2 / 2)

眼前人,心上人 Fuiwen 11060 字 7個月前

“不是,我在想,司總吃一頓要餓好多天。”

“……”

司泊徽深吸口氣,一邊心酸一邊愧疚道:“是我的錯。”

“……”

她噗嗤一笑,戴著口罩的臉也掩藏不住笑意。

司泊徽看她笑了,心情也好。

檢查不過幾分鐘,但是那結果加急也要半小時才能出來。

司泊徽又把金唯帶到車裡去坐著了。

一邊打開冰箱拿了瓶她喜歡喝的酸奶出來,他一邊跟她說:“小唯,你在這等著,休息休息,我出去一下。”

“嗯?”金唯很是困惑,“什麼?你要去哪裡啊?”

“昨天我媽跟我說,我小姨父出了點事故,在醫院。趁著我們現在出來了,我去看一下,下午就可以在家陪你了。”

他把吸管插入酸奶,遞給她。

金唯接過:“是在這個醫院嗎?”

“不是,他沒在這私人醫院,不過也不遠,幾分鐘就到了。我叫了另一個司機過來,你在這等等我好不好?”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呀。”金唯好奇地看他,對上他的眼神後,又驀然有點害羞,“不、不行嗎?”

“不是,”司泊徽每次麵對她這些不太自信的問題,都習慣認認真真地和她對視,溫柔地說每一個字,“你現在不舒服,走路不方便。你在這休息就好,不用和我一起去。我和我媽說下次要帶你回去了。等我帶你回去的時候,這些親人都會見到的。”

金唯意外得忍不住撲閃了下眼睛,臉頰有點燙,沒想過他和家裡人提過了,而且貌似是沒什麼問題的?

她自己今天確實也不適合還去給彆人探病的,就點點頭道:“那你去吧~”

“嗯。”司泊徽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我時間到就回來。”

梅晚沁在人民醫院住院部樓下等司泊徽,待見到人,笑說:“我跟你媽說了不要和你說,她還偷偷告訴你了。”

“我人在就在這,怎麼能不來看看姨父?”司泊徽道。

梅晚沁說他就是孝順,邊說邊把人帶上去。

“你女朋友呢?大明星是不是比你還忙呀?”

“還行,她自己有點不舒服,我早上帶她看醫生去,所以就沒有一起過來了。”

“哦,”她恍然,“演員就是辛苦。”

把司泊徽帶到樓上病房,裡麵清俊的中午男人正躺在病床上翻報紙。

金益淵出差途中被後車追尾,幾個同事在一輛車都大大小小受傷了,他還算是輕的,隻是斷了一根肋骨,此刻做完手術在醫院修養。

見了司泊徽,人還挺清醒地和他寒暄了幾句。

這個姨夫是小姨第二任丈夫,結婚後他們搬到了林州住,那幾年司泊徽還在覽市讀書,所以和小姨一家來往不多,每年也就見那麼一次最多,因此他和這個姨父並不算熟絡,也隻能聊聊客氣話了。

一會兒傅冰也來了,她比司泊徽還客氣,還帶了個水果籃來。

見到司泊徽,嚅嚅唇瓣,彆扭地喊了聲大哥就到角落裡去坐著了。

司泊徽瞥了眼她,也沒去搭理,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和小姨夫妻告辭,說他去給女朋友取檢查報告。

他們夫妻二人馬上客氣地送走了他。

回樓上的時候,梅晚沁見傅冰也從病房出來了,就問:“你這就要走啊?不再待會兒中午和我們一起吃飯?”

“不了,我自己不會吃嗎?”

梅晚沁歎息:“那你忙就走吧,我聽你叔叔說他兒子要過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會不會就今天,我估計你是不想見的。”

“說得好像人家想見我。”傅冰自嘲了句。

梅晚沁看了看她,也沒計較那麼多,兀自念了句:“也不知道他女兒來不來,好幾年沒見金唯了,你叔叔都念叨她。”

傅冰臉色微變:“人為什麼沒再和你們來往,你心裡沒數嗎?”

梅晚沁再次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傅冰:“你老公也是,自己也不是什麼值得人尊敬的父親,還指望女兒養他呢。”

“傅冰。”梅晚沁微微瞪她,“他沒有這個意思,他隻是單純想女兒了。怎麼說我們也是你的長輩,你彆這樣沒大沒小。”

“還論起這規矩來了。”傅冰撇撇嘴,冷哼,“你得虧是離婚了才和他在一起的,出軌的隻是他自己,你要做什麼小小四我管不了你,要是你也沒和我爸離婚就出軌,對不起我爸爸,那你出車禍我也不會搭理你的。”

“……”

梅晚沁吸了口氣,卻不知道怎麼說她。

最終她隻能無奈道:“再不好,我們也已經結婚了,自從我結婚,你一個月沒和我說句話,你打算一直和媽媽這樣嗎?”

“你彆說我了,你這事也就是彆人不知道,我大姨,我大哥,要知道當初你在人家都沒離婚的時候就去和對方勾搭在一起,你覺得他們還會和你客客氣氣的,還來看他什麼見鬼的姨父。”

說著她就邁開腿就走了,沒去管臉色煞白的母親。

司泊徽回到席氏私人醫院,時間恰好半小時。

走到原來的那輛車一看,他的大明星直接在車裡睡著了。

昨晚鬨得玩,早上一早出門,所以她這半小時就扛不住睡著了。

開了門,司泊徽把座椅放平,扯了個車裡備著的毛毯給她蓋上,再關了門自己進醫院去取報告。

根據報告與醫生說的來看,當年她拍戲受傷導致腰椎骨裂,後來又著急複工沒有養好,以至於落下病根,現在動不動就牽引到腰椎那一塊,疼痛難忍。

司泊徽拿著紙擰眉出了辦公室去取醫生開的藥。

出去時金唯聽到聲音,微微轉醒。

睡眼惺忪的眸子徐徐睜開,眼底水波瀲灩,勾人心魂。

司泊徽放下藥與片子,低頭湊近她親了口,“睡吧,我們回去了。”

“你怎麼回來了?我才睡幾分鐘呢。”她呢喃。

他失笑:“說好時間到了我就回來了,你這是不想我啊。”

金唯伸手往他身上爬,“我在夢裡想,我夢見你了。”

“這樣啊。”司泊徽把她抱懷裡攏住,毛毯給她蓋好,“那我這到底,虧不虧啊。”

“都給你抱了。”金唯埋下臉,心安理得地繼續睡。

司機在前麵都忍俊不禁笑了起來,笑完又自動升起了前後之間的擋板。

“你姨父怎麼樣?嚴重嗎?”金唯閉著眼舒服地問。

司泊徽語氣淡淡:“還行,人挺精神的。還沒你嚴重呢。”

“啊?”金唯愣是被嚇得抬頭。

司泊徽又馬上安撫她:“開玩笑的,就是你得休養一段時間,最好近期不要同房。”

“……”金唯咬唇,“醫生這麼跟你說的?”

“嗯。”

“……”金唯一臉痛苦,“醫生怎麼什麼都說啊?”

他莞爾:“這是病情相關的,他當然得說了。”

金唯紅了臉,彆彆扭扭地嘀咕:“那,那你也不要跟我說嘛,我可以當做不知道。”

“……”

司泊徽樂得不行,“那不行啊,回頭你以為我怎麼老是,不、吃、你,該誤會我外麵有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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