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倆人還是簡單擁抱了一下,都是朋友嘛,而且我們幾個人的關係一直都挺不錯的。
接著,唐建才看向何歡。
他沒有再嬉皮笑臉的,不過表情也沒有顯得很嚴肅。
他走到何歡麵前,語氣很少有的溫柔道:“何歡,我認識暢哥多少年就認識你多少年,我知道暢哥心裡一直都隻有你,但是……”
唐建突然停頓一下,又笑了笑說道:“算了,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了,希望你這次去上海能治好吧,我在大理等你和暢哥再來。”
我心頭頓時“咯噔”一下,忘記給唐建說了,不要和何歡說去上海治療的事情。
驀然聽見他這麼和何歡說,我連忙插話道:“行了行了,又不是不見麵了,你趕緊回去吧,我們得過安檢了。”
唐建又看了我們三個人一眼,然後重重點頭,說道:“好,那趕緊走吧,我看你們過了安檢再走。”
好在何歡沒有多疑,我趕緊帶著她向安檢口走去。
可何歡忽然停下腳步,對我說道:“你等我一會兒。”
說完,她又向唐建走了過去。
不知道她去和唐建說什麼了,我和田潔就站在安檢口看著她走到唐建麵前和他說著話。
田潔頓時對我說道:“該不會唐建給說穿幫了吧?”
“我也有點擔心,剛才他就說了一句去上海好好治療,媽的,我昨天忘記跟他說清楚了。”
“那咋辦?”
我一時也有點不知所措了,我了解何歡,她要真知道我們這趟去上海是去給她看病的,她很可能不會去。
“不管了,今天無論如何也得讓她去。”
何歡和唐建交流了一會兒後,才向我們走了過來,平靜道:“好了,我們走吧。”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心想怎麼沒反應呢?
排隊過安檢時,我不禁向她問道:“你剛剛去找唐建乾啥了?”
“沒什麼,就是和他道個彆。”何歡表情依舊平靜。
可我知道她口中道彆是真的告彆!
過了安檢後,等著登機時,我又給唐建發了條微信,問他何歡最後找他說了啥?
可這小子硬是不告訴我,還說如果有那一天再跟我說。
這更加讓我好奇了。
我能想到何歡最後去找唐建一定是做最後的告彆,可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他不說,我也拿他沒辦法,隻好放棄了。
繼續等了一會兒後,我們終於登機了。
我和何歡的票是一起買的,座位自然也在一起,田潔單獨買的,她跟我們的座位就不一起了。
找到對應的位置坐好後,我便對何歡說道:“你要不睡會兒吧,要飛三個半小時才到。”
“嗯,如果待會兒困了我再睡,你也睡會兒吧,昨天晚上你休息好沒?”
“跟你一樣,睡得很香,真的,我也好久沒睡這麼好過了。”
何歡淡淡笑著,說道:“你壓力應該挺大的吧?”
“是挺大的,不過也還好,不管怎麼說我也不是老板,不用太操心了。”
“你想過自己當老板嗎?”何歡忽然問道。
我有點奇怪,因為何歡很少這樣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