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守門的可是武警啊!
院裡的環境很好,偏僻而又安靜,與剛經過的城市喧囂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我們穿過一個大花園和一些建築密度很低的建築,又進入到一個有門崗的院子,便看到一幢幢小洋房隱在綠蔭之間。
“到了,我們下車吧。”
溪月將車停在其中一幢洋房前。熄火後解開安全帶,轉身看了我和何歡一眼。
我向車窗外這棟有點年頭的小洋樓看了一眼,疑惑的問道:“不是去看醫生嗎?”
“是啊,醫生就住在這裡。”
“不去醫院?”
溪月搖了搖頭,說道:“戴伯伯已經退休了,他以前是軍醫,針對胃上的疾病很有研究,也發表過多篇論文,包括現在還有很多大醫院都在用戴伯伯以前提出的療法。”
聽溪月這麼一說,我已經能感覺到這個戴伯伯是何等神通了,而且能住在這裡的人自然是不一般的。
我不敢怠慢,趕緊整理了一下著裝,然後帶著何歡下了車。
溪月又從後備箱裡提了一盒茶葉出來,看得出來她早有準備,都不需要我考慮到這些細節。
溪月上前按響門鈴後,一位中年婦女來開了門,看穿著應該是保姆吧。
“小溪來了啊,快進來。”女人熱情地打開門將我們請了進去。
溪月也禮貌的回了個招呼,我和何歡也跟著她走進了院子。
就聽見裡麵傳來一個顯得有些蒼老,但是中氣十足的聲音:“是小溪來了嗎?”
“是我,戴伯伯。”
溪月趕忙應了一聲,然後向裡屋走了進去,我和何歡也自然跟著進了房間。
房間裡麵的裝飾都特彆簡樸,所有的家具家電也都有些年頭了,但是屋子收拾得非常乾淨。
房間裡麵有一個書房,書房也不大,但是很精致,書架上放著各種中外書籍。
一個頭發已經花白,但看上去很精神的老者正站在一張寬大的書桌前,寫著毛筆字,字跡蒼勁有力。
見我們進來後,老人抬起頭來笑看著溪月,一邊說道:“小溪,你帶你朋友先去客房坐一會兒,我馬上就來。”
“好的,戴伯伯。”
溪月臨走時還不忘誇一句:“戴伯伯的字寫得越來越好看了,比那些名家差不了多少。”
這個戴伯伯明顯知道這是拍馬屁的話,可是卻那麼慈祥的笑著,那種感覺就好像在麵對自己的孫女一樣。
我和何歡又跟著溪月來到外麵客房,保姆很快給我們端來茶水還有水果。
等了幾分鐘後,戴伯伯便來到了客房,他看著真的很有氣質和涵養,特彆是涵養這種東西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這種人,你隻要見他第一麵,就會讓你感覺這個人不簡單,可是他身上的氣場卻不會給你太大壓力。
他坐下後,溪月便給他介紹起來:“戴伯伯,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高暢,這位是他女朋友何歡。”
我沒想到溪月會這麼介紹,何歡也愣了一下,急忙解釋:“不是的,我跟高暢也是朋友,我們已經分手很久了。”
我不知道何歡為什麼要突然這樣解釋一下,這讓溪月顯得有些尷尬,我也有點難堪。
好在戴伯伯沒有糾結這些,他一臉慈祥的笑著,看著何歡說道:“姑娘你的臉色不太對呀!來,把手給我,我給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