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說道:“沒事啊,這也是一種體驗嘛,再等等,肯定有救援的。”
“你不會怪我執意要包車進藏吧?我明知道這個季節不適合自駕進藏,卻還是……”
我連忙搖頭,又對她說道:“你真彆這麼想,我沒怪你,再說了,出發前你也問過我的想法了,我也同意了,所以你彆這麼想。”
司機師傅聽見我和溪月的對話後,又繼續帶著歉意,對我們說道:“真是對不住二位了,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出發前我還檢查了車況的,沒問題的。哎!”
誰也不想這樣,包括司機師傅他也一直在想辦法,我也沒跟他置氣了。
他又下車去打電話了,其實車外挺冷的,他真的算很敬業了,奈何這意外突生,誰又能料到呢。
再一看,溪月她還是一副自責的樣子,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
“眼睛瞪得像銅鈴,射出閃電般的精明,耳朵豎得像天線……啊啊啊黑貓警長……”
為了讓她放鬆點,我在溪月眼前手舞足蹈,缺德的唱起了《黑貓警長》。
這一招還真管用,溪月白了我一眼,說道:“你彆上躥下跳跟猴子似的了,趕緊想想辦法。”
“荒郊野外的,我能有什麼辦法?”
“你臉皮厚,想辦法再去搭輛車。”
我笑了笑,向她挑了挑眉,說道:“你這話說到點子上了,你難道不知道女生搭車更容易些嗎?你把這衝鋒衣一脫,就站在路邊自然就有司機給你停車了。”
溪月終於笑了一下,說道:“我臉皮薄,目前達不到你的境界。”
我:“……”
其實搭車真是一個辦法,隻是我們在這裡這麼久了,根本沒有車經過。
也挺鬱悶的,不過溪月的情緒倒是比剛才好些了。
我看司機師傅還在下麵冒著大雪不斷打電話,於是下車給他遞了一根煙過去。
“彆著急,實在找不到咱們就隻能等道路救援,我們沒怪你,隻要你出發前檢查好的,那這就是純屬意外,怪不著你。”
司機師傅接過煙,歎了口氣,然後摸出打火機點了好幾次都點不著,最後氣得把打火機也給扔了。
我隻好摸出自己的打火機幫他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