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隻睡了三個多小時,很快就睡著了。
我做夢了,夢見我見到了溪月的父母,夢中她的父母還是很熱情的,甚至聊到了我們婚事上。
在這場夢裡,我完全感覺不到這是一場夢,仿佛就是真實發生的。
可夢就是一個毫無規律的東西,很快我又夢到有一個男人找到我,給了我一張支票讓我離開溪月。
他威脅我,說如果我不收下這張支票,他就會動用一切關係,讓我和我家裡人的日子不好過。
然後我就被這個夢嚇醒了,沒有多大的情緒,醒來後才意識到這隻是一個夢。
我緩了緩情緒後,拉開遮陽板朝外麵看了看,好像已經快到了,因為隱約已經可以看見下麵的城市了。
我又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距離起飛已經過去快三個半小時了。
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溪月,她似乎也睡著了,眼睛還閉著的。
這似乎還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看她,她的睫毛很長,不需要貼假睫毛就很好看,像是蝴蝶的羽翼一般。
還有她那紅潤的櫻桃小嘴,水靈靈的,讓人好想撲上去咬一口。
還有她的皮膚,簡直就像嬰兒一般,滿是膠原蛋白。
這個女人真的不能細看,細看下你就會無法自拔。
忽然間,溪月驀地睜開了眼睛,我們四目相對。
彼此又愣怔著,直到她先開口道:“你乾嘛?”
我這才回過神來坐好後,笑了笑道:“你睡著沒啊?”
“醒了一會兒了。”
“所以剛剛你一直都是醒著的?”
她輕輕點頭,我忽然有些尷尬,揉了揉鼻子說道:“那你一直都知道我在看你?”
她又點了點頭,我更加尷尬了。
她又向我問道:“你這樣一直盯著我乾什麼?”
“你好看啊!”
“無聊!”她白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開著玩笑說道:“我說,你怎麼長得這麼好看呢?我剛剛仔細看你的臉,真是一點缺陷都沒有。”
“姐天生麗質,不行嗎?”
“行,該你嘚瑟,你有資本嘚瑟。”
溪月沒再說話了,她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嗬欠,然後抬起手看了看表。
飛機已經開始降落了,我這還是第一次來上海,心中不免對這座國際化的大都市充滿了好奇心。
忽然想起,之前拉薩的袁朗打電話給我說有個人在上海見過何歡,雖然直到現在沒有後續,但我一直記得這事兒。
也不知道此次上海之行,能否有意外的收獲。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對這趟旅程充滿期待的。
飛機平安落地,在一陣滑行後逐漸挺穩,我和溪月隨著人群下了飛機。
我特彆注意了田潔,剛才下飛機的時候還看見她的,還說下機後找她聊聊,可這一下機酒不見她人了。
我隻好拿出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她卻給我掛了,這丫頭不會真生氣了吧?
記憶中,這還是她第一次掛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