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 about biddi
g i
fo
matio
th
ough me,
ight。”
我英語口語算不上很好,一般的簡單交流是沒問題,但說得太複雜了,就不行了。
我向他坦白道:“So
y, my spoke
E
glish is
ot good.”
弗蘭克並沒有介意,他笑了笑,用簡單的方式又說了一遍。
我這才聽懂,他說我們是不是想了解法國那邊的招標信息。
我點了點頭,“yes。”
他便又對我說道:“Ok, I will co
tact Xiyue whe
I
etu
.”
聽他這麼說,我頓時激動地連連點頭,又是一陣感謝。
弗蘭克挺客氣的,他好像挺好接觸。
不過跟他溝通時我還是感覺挺累的,以前還覺得自己的英語不錯,可真正和外國人交流時才發現,也隻是夠用。
看來以後要多補習一下英語知識了,要不然以後公司真的走向國際化了,就憑我這口語,彆人要是給我使絆子我還和人家笑嘻嘻的。
和弗蘭克聊了一會兒後,時間也終於過去了半個小時,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五點了,從天氣預報上看,峨眉山金頂日出時間大概就在早上六點十五左右。
還有一個小時十五分鐘,可眼下這情形真不像能看見日出的樣子。
我心中也不免開始焦急起來,要是真等不了日出,我了解溪月,她肯定不會說的。
不管能不能看見日出,至少這一刻我挺平靜的,因為溪月靠在我肩上,或許這是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機會吧。
她身上很香,即便爬了一晚上的山,也流了汗,可仍然還是香的。
她的頭發軟軟的,整個身子也是軟軟的。
弗蘭克說我喜歡她,捫心自問,我真的喜歡她嗎?
我說不清楚,我隻知道和她在一起挺快樂的,雖然打打鬨鬨的,但這不正是情侶之間該有的樣子嗎?
仔細想想,以前我跟何歡在一起時,就很少這樣打鬨,她總是很正經,上學那會兒認真學習,工作後又認真工作,我們都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看過一次電影。
可我那個時候還是喜歡她,喜歡她的樣子,喜歡她的才華,喜歡她的笑容,也喜歡她在我喝醉酒時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
我不知道她因為何事而離開,隻是一直感覺以她的性格絕不會不辭而彆,她和溪月一樣總是將最堅強的一麵展示給彆人,對於大部分人,生活從來都是艱難的,歲月粗糙了眼睛,砥礪了人心,勞累不能成為停留的理由,除了至親至愛,沒有人會在乎你的苦衷和不得已,因為肩上的責任和義務。你隻能再努力一些,再往前,還是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這條路沒有儘頭。
就像我,並不是不幸福,也沒有什麼心理陰影,也沒有吃過很大的苦,隻不過是人生的路有點坎坷,可是光是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就已經很努力了。
這段時間,我已經想通了。
雖然我剛開始意識到自己被田潔騙了是難以接受的,到現在想想……
其實,這件事從頭至尾,都與田潔騙不騙我無關。
畢竟,何歡當年決然的離開,從未和我有過聯係,這一切本就是我一廂情願。
我開始不怨恨她,這幾年,我不肯放過的始終是自己。
很不願意在金頂山抽煙,我一直都忍著的,但這一刻我真的控製不住了。
點上煙,用力吸了一口,當熟悉的尼古丁穿過肺從嘴裡吐出來的那一刻,我感到無比輕鬆。
時間繼續往前推進,漸漸的,能隱約感覺到交際處露出了魚肚白,光是那魚肚白就已經很美了。
不敢想象金頂山的日出,究竟有多美。
等等。
怎麼能看見魚肚白呢?
霧好像已經散了,朝霞漸漸露了出來。
我心中一陣激動,全然忘了溪月還靠在我的肩膀上,直接就站了起來,害得溪月一個撲空摔在了地方。
她“啊”的一聲痛叫,我急忙轉身去扶她。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摔著吧?”
她睡眼惺忪,又帶著埋怨看著我說:“你想摔死我呀?”
“不是,我剛剛有點激動,你看……這是不是要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