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也影響了你的心情,不說了。”
“說,趕緊的。”她那強勢的性格又展現了出來。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啊!”
“彆廢話了。”
於是我便將我和謝冬青之間發生的這些事,包括這前前後後他是怎麼針對我的,還有今天去他公司找他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溪月。
我沒當溪月是外人,在我心裡,它早已經是我很好的朋友了。
不管她承不承認,反正我是這麼認為的。
溪月聽後沉默了許久,最後重重歎息了一聲,沉聲說道:“忽然理解你這兩天的心情了,遇到這種事情,誰都糟心。”
我笑了笑,又儘量讓自己表現得開心道:“其實也沒啥,理解他的做法。”
“你還理解了?他這已經是觸及底線了,不對!應該是犯法了。”
我沒說話,溪月又說道:“你報警了嗎?”
“沒有。”
“不想弄得這麼難看?”
沒等我回話,溪月又說道:“你是不是傻?他都這麼對你了,你還想著你們之間那點情義啊?人家把你當一回事了嗎?”
“你先彆激動,不是因為這些原因,而是我沒有證據。”
溪月又沉默了,半晌才說道:“你在逗我嗎?沒證據,你怎麼就一口咬定是他乾的呢?”
“林耀華你知道吧?他幫我調查的,你覺得他會拿這些事情跟我開玩笑嗎?”
“林耀華?他為什麼幫你?”溪月又疑惑的問道。
“那不是之前我救了他女兒嘛,說是感謝我,就幫我查了這事兒。”
“要這麼說的話,那可能是真的了,首先你沒有任何值得林耀華圖的,他沒必要編個瞎話來騙你。”
“對呀,雖然我跟他談不上熟悉,但他能幫我查這事兒,我覺得就夠意思了。”
溪月又一聲長歎道:“那你現在怎麼打算的?”
“我今天不是去找他了麼,本想看著十多年的交情和他好好聊聊的,可他讓我太失望了,就一口咬定不是他乾的,讓我拿出證據。”
“對呀,你沒有證據,他是可以這麼說,而且他甚至告你誹謗。”
我又歎息了一聲,說道:“接著他就威脅我讓我跟他們公司合並,唉!反正今天算是撕破臉了。”
“撕破臉就撕破臉唄,